凌元正故作严肃道:“还叫叔叔,是不是该改口了。”
许清如想到凌恩施和凌元正如今的关系,叫不出口,她对许北廷都叫不出爸,更别说是凌元正。
见她犹豫没有开口,凌元正摆了摆手,“等你和凌恩施来家里敬茶改口也不迟。”
凌元正看着许清如心中颇有感慨,如果不是阿宴生病,此刻和许清如结婚的就会是阿宴,而不是凌恩施,
“怎么不见恩施和你在一起?”
许清如道:“他在排练元旦晚会的节目。”
凌元正刚想问有关凌恩施的近况,身后的助理出声提醒道:“董事长,陆董还在等我们。”
闻言,他眼神闪过一丝暗淡,只能作罢,“等你和恩施什么时候有空来家里坐坐吃顿饭,我还有事先走了。”
目送着凌元正两人离去,许清如眼神颇为复杂,给凌恩施发了条信息,【我现在回去】
清晨,朝阳东升,一抹晨曦从窗外透入,屋内被映照得一片金黄。
景林揉着头从床上坐起来,她眯了眯眼睛,一看手机时间,早上九点半,差不多是吃早饭的时间。
脚下好像提到什么热热的东西,她扭头看去,眼睛蓦然瞪得老大,只见她身旁鼓了个大包。
她下意识将那坨不明物体踹下床。
秦朔喊痛的声音从床下传来,他站起身,头发凌乱,“你干嘛踢我!”
“你你!”景林惊恐地抱着被子看他,“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什么什么,不就是你喝醉酒我送你回来。”秦朔躺回床上打了个哈欠,“我忙到半夜才睡的,你让我再睡会!”
听这话景林更加确信他对自己做了什么,又一脚踹他下去,“混蛋!”
秦朔再次爬起来,也不生气,解释道:“我可没碰你,你衣服都还穿在身上。”
景林低头看自己穿的还是昨天的衣服,松了一口气,抓起枕头摔在床上,“你送我回家怎么会送到床上来。”
秦朔闭着对天发誓的手势,“天地良心,真不是我想过来的,明明是你喝醉酒拉着喊我弟弟,要我陪你睡觉,你红口白牙一碰怎么就是我对你做了什么。”
说到这,他摸了摸自己红肿的嘴唇,委屈巴巴道:“你昨天还把我按在床上……人家初吻都没了,你可要对我负责啊。”
景林只觉得晴天霹雳,半天才找回思绪,“什么?!我强吻你?!”
“嗯。”秦朔咬着唇点点头,还羞涩地低下头。
“我像是那种人吗?”景林拍胸口保证,“我酒品和人品都是一流的好,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情来。”
她肯定这些都是秦朔胡说的。
“是吗?”秦朔上床凑近她脸,“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喝醉酒搂着我亲,还吐了我一身,第二次我请你喝酒,你喝醉了又扑上来喊我弟弟,叫我陪你一晚上,结合以上种种,你怎么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