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有秦朔撑腰。
原来有金主靠着是这种感觉,忽然觉得抱大腿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许惜文被这番话气得发疯,江鸣玉死死扯住她的衣角示意她不要冲动,“好了,文文!”
对着许清如微微一笑,“清如,文文她就是这个性子,也不太会说话,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许清如看江鸣玉的表演看得够够了,闭上眼睛休息,声音清冷道:“景林,我想休息。”
“得嘞祖宗。”景林将江鸣玉和许惜文一起推出病房,“你们走吧,这里不欢迎你们。”
许惜文正想回骂两句,只见景林脚放在门上,用力一蹬,差点把她鼻子削下来。
气得她直发抖,江鸣玉的脸色一瞬间阴沉下来。
“许清如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许惜文咬牙切齿恨道:“那也是她活该!”
江鸣玉眼珠子转了转,眸中划过恶毒,“文文,你不是想报复许清如吗,现在时机到了。”
……
凌恩施神色阴郁回了医院,他找心理医生了解治疗心理疾病的过程和难度,病人在治疗过程中可能遭受极大的痛苦。
一想到清如会很痛苦,整个人难受得颤抖。
回来前还特地买了晚饭回来,走到病房门口压下低沉的情绪,脸上漾开如沐春风的笑容,握住门把手,推开。
只见许清如正躺在床上休息,身旁却不见了景林的身影。
听到声音她睁开眼睛,“回来了,我看时间不早了就让景林先回去了。”
他走到床边放下饭盒,牵起她手放在嘴边亲了亲,“是我回来晚了。”
见她脸色有些差,凌恩施问:“怎么了?”
许清如把江鸣玉母女来的事说了一遍。
听完,凌恩施眼中一片阴霾,“你要是怕她们来打扰你,我雇几个保镖过来在病房门口守着。”
他说的话向来说到做到,第二天病房门口站了两位身材魁梧的保镖,引来不少人异样的目光。
许清如对于他的行为哭笑不得,图个清净便没有说什么。
许北廷得知了许清如受伤在医院的消息匆匆赶来,在病房门口却被拦了下来。
“不是家属不得进入。”
许北廷深吸口气,“我是病人的父亲,凭什么不能进。”
保镖轻瞥他一眼,“不能进就是不能进。”
这话更是引起许北廷的怒火,他听鸣玉说许清如在外面惹了事,被人打得半残,害怕被人找到躲在医院不敢出来,被保镖这么一拦他完全相信江鸣玉的话。
许北廷大喊:“放我进去,我是病人的父亲,你们没有资格拦着我。”
没有人回应他。
这时,病房的门吱呀一声打开,露出凌恩施的半个身子。
“让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