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她过了整整三年。
凌恩施无法想象一个纤细柔弱的女子受了多少苦,是怎么跌跌撞撞进入ic的内部。
他极力忍住想要抚摸她脸的冲动,苦笑着用嘴型说道:“原来你这些年过得这么苦啊。”
难怪你身上有那么多伤疤,他问起时,只是轻飘飘一句:被刀划了。
他几乎能想到那些伤口是怎样落下的。
凌恩施眼眶涩的不行,似乎是有液体流出,怕吵醒睡着的人,凌恩施强忍得眼眶发红。
晚上,他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
有一个小女生害怕得双手发抖举起手里的刀朝面前凶恶的人砍去。
那人表情狰狞,看到她的笨拙的动作被逗得哈哈大笑,眨眼间,用力掐住了女生的脖子。
女生在挣扎的时候一刀捅进男人的脖子,划开大动脉,鲜血如泉水般往外涌,女生收敛起恐慌,转头满眼冰冷地站起身,声音无情道:“又死了一个。”
他看着女生面无表情杀了很多人,动作从缓慢变得敏捷,拔刀收刀的动作逐渐熟练,血液飞溅了满地。
凌恩施从噩梦中惊醒,手被人紧紧握住。
“怎么了?”许清如看他,温声道。
凌恩施扯动嘴角,“没什么,做了个噩梦。”
俯身亲吻许清如的眼角,“饿了吗?我去给你买早餐。”
许清如展颜一笑,“好啊,买皮蛋瘦肉粥吧。”
凌恩施应声说‘好’。
出了病房,凌恩施摇了摇浑浑噩噩的脑袋,那个梦还在脑海中消散不去。
她的那三年应该是就是这么经历过来的吧。
两天后
凌恩施接到秦朔电话时正在喂许清如吃水果补充维生素,她道:“你去接电话吧,我可以自己吃的。”
“好。”
凌恩施走出病房,关上房门。
“老凌,我帮你约了一个心理医生,他人正好在菀城。”
“我知道了。”
凌恩施打了景林的电话让她下午过来陪许清如,自己则去见心理医生。
景林坐在vip病房里,看着屋子里的堆的必需品啧啧叹道:“我以后也要嫁给一个像凌恩施这样的好老公。”
许清如漾笑,“你觉得秦朔适合吗?”
景林气的鼓成一个小刺豚:“你别跟我提他,自从我答应做他合约女友,这工作都没停下来过,三天两头有剧本找上我,害得我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那不正好合你意,多赚钱买房子,过上想买什么就买什么的生活。”许清如调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