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如的心蓦然一软,“好。”
半晌,凌恩施从她怀中撑起身子,“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例如他为什么改名叫凌炀,还有为什么他会是杨氏集团的董事长。
“有,今天怎么没在医院陪外婆。”
凌恩施垂下眼眸,声音有些委屈,“我去了,外婆让我回来陪你。”
他本想谈完工作早点回家陪她的,却在南楼撞见她。
许清如眼波流转,脸上漾着笑意,环住他的腰身,“现在陪也行。”
凌恩施第一次见她这么主动,他从许北廷口中知道许清如从小性格安静沉稳,在她妈妈去世后性格大变,跟变了个人似的,笑容几不可见。
他忍不住问:“你为什么会答应这场家族联姻。”是为了许氏集团还是什么,为了可笑的家族利益牺牲自己,值得吗?
许清如凝望着他,久久没有作声。
凌恩施抛出这个问题下一秒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要是不是自己想要的回答难过的不还是自己。
他坐起身,“抱歉,是我唐突了。”虽然他很想知道许清如会怎么说。。
许清如扯了扯他的衣服。
凌恩施以为她是要回答,扭过头,“你可以不说的。”
“不是,我饿了。”
她一整天都待在公司里工作,到了南楼顾着谈话还没吃晚饭,饿得肚子难受。
凌恩施无奈一笑,揉了揉她头顶发丝,“好,我给你做饭。”
等他去厨房后,许清如眼底闪过一丝落寞,自己为了小时候的一句话贸然闯进他的人生,甚至强行与他进入婚姻,他知道真相会怪她吗?
晚上凌恩施炒了两个菜,做了一大碗汤。
许清如不得不承认凌恩施的厨艺很好,很合她口味,她胃口比较大,又饿了很久,光她一个人就吃了三碗饭。
凌恩施失笑,“还真是饿坏了。”
许清如被他看得不自在,都看了一晚上了还没看够,夹起一块肉放进他碗里,“你也吃。”
“我饱了。”他忽而一笑扫过桌子上的菜肴,“比起这些,我更想吃你。”
许清如嘴里塞满了菜和饭,宛如一只小仓鼠,抬头看他,“不是打嘴炮?”
上次说造孩子回到家就不了了之。
凌恩施心想:还不是怕你不肯嘛。
昨天晚上光是看到她,身上就燥的不行,抱着她睡了一晚上,体验到看得到却吃不了的痛苦。
原本短暂的一晚对他来说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他撑着下巴戏虐,“一会让你看看我是不是打嘴炮。”
许清如一噎,脸颊泛起两朵红晕,赶紧吃完剩下的饭收拾碗筷准备去厨房。
“放下,这些我来处理,你去洗个澡。”
不等她回应,凌恩施已经端着空盘子和碗进了厨房。
她拿起昨天晚上穿过的衣服走进洗手间,卸妆,洗澡。
脑中还回想这凌恩施的那句话,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抹弧度。
凌恩施洗完碗出来许清如还在洗澡,他拿起手机回复工作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