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婷婷一脸气愤的对着我大吼着。
见状我只能是一脸歉意的对着张站长一通的抱拳鞠躬,解释着。
不光是我,之前动手差点儿捅了张站长的司机王哥也是紧忙的致了歉。
起初张站长还没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当听我将事情的经过全都复述了一遍之后,张站长是一脸的不可思议,但更多的则是气愤。
连那几个院方派来的医护人员也是气愤的咬牙切齿的,显然他们也十分的痛恨这种杂碎败类。
既然不是张站长,那便是另有其人,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更不知道那个人已经逃到什么地方去了,所以对于此事也只能是暂时的搁置了。
几个医护人员在定了定神之后,便取出了一些随身的仪器开始对刘巧妹做出了一系列的简单诊断。
诊断的结果是刘巧妹的颈部脊椎有严重的错位,从而压迫了中枢神经系统,从而导致了昏迷,需要尽快的送到医院去进行脊椎复位的手术,多拖上一秒都会出现生命危险。
于是,事不宜迟,哪里还顾得上其他的,将刘巧妹安置在了担架上之后,由张站长带路,开始以最快的速度想森林外走去。
虽然有刘婷婷在,刘八爷也有本能寻得离开的这原始森林的路,但是都没有在这里生活了数十年的张站长来的迅速。
按照张站长的推算,不出意外的话,在他的带领下只需要三四个小时就能离开这片原始森林。
可是事与愿违,意外还是发生了。
森林之处天气是变幻莫测的,之前还是晴空万里,却不曾想下一秒就天雷滚滚风雨大作了。
风雨很大,导致能见度下降到了最低点,无奈我们只能是中途停下,等到雨稍小一些再走。
将刘巧妹抬至了一个巨大的树冠之下,这才使得她没有被雨水所淋到。
本以为这森山里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可是没想到这一等就将天给等黑了。
天色越发的暗淡了下来,雨水这才逐渐的停了下来,可是无奈森林中的夜路无法前行,就更别说大雨过后的的夜路了,湿滑不说,保不准还会有陷人的水洼,所以哪怕是心中再急切,也不敢冒险一试。
好在有几个医护人员在一直的观察着刘巧妹的状况,这也让我们几个没有那么太过于担心了。
夜深了,我们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生起了一个小火堆,一队人就围着火堆过夜,等待着第二天天明的到来。
刘八爷并没有睡,跟那些医护人员一直的守护在刘巧妹的跟前。
张站长跟刘婷婷负责照看火堆,而我们其余的几个人则负责夜里的安全。
火堆一共就那么大,所以我们几个人虽然是分散,但之间的距离也并不是很远,彼此都能够看见对方,也能随意的交谈。
守夜的时候,我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张站长跟刘婷婷那个方向。
明明张站长的嫌疑已经洗脱了,可是我却依旧警惕的看着他,生怕他会突然的对刘婷婷做出什么非分的举动来。
我正在那望着两个人胡思乱想呢,突然就感觉我的胳膊给怼了一下,回过头去竟然发现是狗子,他此时正用黑龙枪的枪柄在怼着我。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间怼我,便想着开口问他,可是我这还没等着开口呢,忽然间就见狗子用着手里的黑龙枪在面前的一棵人腰一般粗细的树上刻画了起来。
几秒钟之后,狗子放下了手里的黑龙枪,转过头来示意我去看。
我仔细的看去,却是看得是一脸的茫然,因为我根本就不明白狗子他刻画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根本就不是一个图画,而只是几条线而已,并且那几条线的长短还不一,歪歪扭扭的。
“狗子,你这画的是什么,你想要告诉我什么?”
面对我的追问,狗子再次的将手里的黑龙枪抬了起来,在原有的那几笔的基础上横着划了一道。
然也就是这一划,让我忽然间一下子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