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叉腰。
“亲事都没办,我拿什么生?”
药王闻言也觉有理,但碍于老父亲的尊严,自然不能轻易改口,假装拂袖而去,其实跟着内监,屁颠屁颠去了未央宫。
陆夭心里装着事,一晚上睡得不踏实,早晨起来,眼底下有淡淡的青黑。
药王进门瞧见,立刻皱眉。
“虽说你年轻底子好,但到底一胎生了两个,多少伤了些元气,还不好好保养,瞧瞧你那黑眼圈。”药王本打算脱口而出纵欲过度,但琢磨琢磨,陆夭到底是个姑娘,面皮薄,话到嘴边改了口,“一看就是不知节制。”
陆夭有口难辩,没好气地递过一张药方去。
药王不看则已,一看大惊失色。
“这是治妇人不孕的方子啊,难不成你已经亏空至此了?”
他就说嘛,以这丫头的医术,眼下普通病症根本难不倒她,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这病牵涉到了自己。
所谓医人者不能自医。
可是她刚刚诞下龙凤胎,这么快又要追生?皇家的压力未免也太大了吧?
想到这里,药王正儿八经地板起脸。
“不是我当师父的要说你,实在是你年纪轻轻,得知道保养啊!”药王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两胎之间相隔两三年方可恢复,你这么频繁追生,老了是要落下病根的。”
陆夭觉得自己瞬间体会到月儿为何老是跟药王互别苗头了,实在是她这位师父太难沟通了。
“我不需要追生!更没有生育上的问题。”陆夭咬牙切齿,“这是给……给我一个朋友的方子。”请下载小说app爱阅app阅读最新内容
药王半信半疑打量她,她能有什么朋友?
陆夭怕他再琢磨下去,等会儿就把人直接猜出来了,于是赶紧出言打岔。
“你快些瞧瞧这方子,我昨晚斟酌了半宿,又查了些古籍,自觉没什么大问题。”
药王微微摇头。
“千人千方,哪怕同样的病症,不同脉象也有不同的用量增减,你光给我一张方子,我判断不了。”
陆夭心下犹豫。
她知道药王所言非虚,但又不想把谢文茵不孕这件事透露给更多人知道。
药王见她犹豫,遂耸耸肩道。
“你若不愿把病人叫来,我可就走了,我那无忧居里还有个未满月半的孩子等着救命呢。”
说着起身就要走,陆夭眼疾手快把人拉住,咬紧下唇。
“你容我再想想。”
药王正中下怀,径自起身去了内殿,逗弄起两个小宝贝来了。
陆夭犹豫再三,也拿不准主意,也跟着去了内殿。
“咱们先去太医院找些药材备着,今日时辰尚早,你刚好也带些回无忧居。”
谁知药王一听,一蹦三尺高。
“我不去,谁爱去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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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夭:我就想知道,你跟院判年轻的时候是不是有一腿。
药王:你把娃儿借我玩两天。
陆夭:然后你就告诉我?
药王:那你纯属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