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和前任上节目开始爆火正文卷第95章《天下》圆满和西都出版社定好了最后的交稿时间,又签署完成了合同之后,宋词便正式收拾了行李,准备前往《黑与白》剧组了。 临行前,自然是将锅盔交给了老妈来养,宋词特地称了一下锅盔的重量,然后和老妈说,希望回来的时候,锅盔还是这么重。 每次把锅盔让老妈养的时候,只要时间超过一周,那么锅盔必然会胖起来。 最开始的时候,宋词还以为是自己没有给锅盔吃饱饭。 但后来才发现,这纯粹就是老妈给它吃的太多了。 米米姐将宋词和廖洁送到了飞机上,她已经正式接管了宋词的商务邮箱,以后的商务对接都由她来完成。 并且她还特地给宋词交代了,现在他正在上升期,千万不要给自己接一下掉逼格的广告代言。 这事,宋词当然是同意的。 沈玺也算是工作室的艺人,他已经靠着自己老爹的关系,进了企鹅视频今年的S级选秀综艺《希望303》。 这个资源,完全和工作室没有关系。 但是沈玺参加这个选秀打着的名头,就是宋词工作室的艺人的。 他在《天下》节目里面混了一季,微博粉丝数涨到了50多万。 但他在节目里面的表现,完全是乏善可陈的,尤其是还有一个宋词在旁边闪闪发光,更加衬托得他如同黑夜里的石子一样。 可以说,在这档今夏大火的综艺节目之中,他除了在大众面前,刷了一个脸熟之外——甚至于这个脸熟二字,都还是需要打一个问号的、 除此之外,他最大的收获,就是站上了宋词这条船。 这档选秀节目,首先就是为期一个月的闭关训练。 所以沈玺进去之前,还特地给宋词说:“等我的好消息吧,下一次见到我,将会是一个全新的我!” 宋词吐槽他,怎么跟去改造的一样。 此时的《黑与白》剧组已经辗转来到了洛阳城外三十里的一处老旧县城里面进行着拍摄。 宋词和他的助理廖洁被卢松的助手接到了拍摄现场的时候,正在拍摄着的是男一号巩玉生的戏份。 这小子饰演的是一个警察,观察细致入微的那种。 卢松见到宋词,笑着说道:“不错啊,你这个胡子,我很喜欢。” 宋词道:“一周没刮了,得给角色来点沧桑感。” 巩玉生也笑着走了过来:“老宋,你小子总是来了啊,你可是咱们最后一个进组的了!” 宋词笑着和他拥抱了一下。 卢松高声道:“得了,我算是把伱们这群老同学给一锅端了!” 剧组的人听说宋词来了,大家都凑了过来,都显得比较兴奋。 有一些在追着《天下》看的,此刻见到真人,忍不住冲着宋词喊了两声。 司寇雪本来是在自己的保姆车里面休息的。 听到宋词来了,也赶紧穿着便服出来了:“宋词,你可算是来了,终于可以拍我们的戏份了吧?” 宋词道:“导演说了,明天就正式开拍!” 助手廖洁不是第一次来到了剧组了,所以显得比宋词还轻车熟路的,很快就找到她自己在此间的相处方式。 “哇,你这个助理,我之前在老蒋身边见到过啊?没想到来跟你了啊?”司寇雪看着廖洁感慨了一句。 宋词道:“可能是我开的工资比较高吧,哈哈!” 卢松一沓剧本递给了宋词:“明天我们就拍这两场,你好好准备下!” 整个剧本,宋词过去的一个多月的时间里面,已经翻来覆去地看了很多次。 此刻从卢松的手中接过剧本翻开一看,他就知道明天他要拍摄的是什么戏份了。 巩玉生在剧组听到不止一次卢松的助手夸奖宋词在试镜的时候,表现得很不错,明天他倒是没没什么戏份,但还是决定来现场看宋词演戏。 其实不仅是他,现场很多人都在怀疑宋词到底是怎么拿到了《黑与白》这个男二号的。 毕竟在大家的认识之中,宋词就是个唱歌兼职写诗词歌赋的。 并且这两个业务里面,已经是展露出了自己极为强大的能力。 他会演戏? 此刻现场的众人,其实心中都是打了一个问号的。 晚上的时候,宋词住在了距离拍摄地不过半里的一个小旅馆里面。 大家都住在这里,条件肯定和大城市的酒店没什么好比的。 但宋词住得很是自在。 晚上,宋词和主创们一起吃饭。 卢松说道:“我上周和古诗协会的会长秦士文吃饭,他盛赞你的诗词,说是诗坛又出现了一个天才!” 司寇雪眸子在宋词的身上落着,她知道宋词写了几首不错的诗。 但他的诗,居然当得起古诗协会会长的赞誉? 这是她没想到的:“哇,宋词的诗词这么厉害的啊!” 巩玉生道:“老宋,照我说啊,你来拍什么戏啊,你专心写诗,以后当一个文坛宗师,那逼格不比我们这些臭拍戏的高多了啊!” 卢松道:“话不能这么讲啊,大家都是搞艺术的,不分高低和贵贱。” 宋词:“是的,而且我也喜欢演戏。” 翌日。 天空很作美,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这对于今天的拍摄来说,很是契合此间的氛围。 宋词饰演的老刘,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裹着一身黑色的皮夹克,慢悠悠地走在小雨中。 他的手中,拎着一块冰棒。 《黑与白》的故事背景在上个世界的九十年代。 宋词一边就着雨水吃着冰棍,落后司寇雪饰演的女主五六米远。 他微微地低着头,不打伞,微微地僵着脖子。 整个人很消瘦,胡子也很久没刮过了,看起来很邋遢,很颓圮。 这是一场男二尾随着女一的戏份。 全程三分多钟,但是没有一句台词。 司寇雪撑着伞,踩在青石板路上,在这座老旧的城池的街巷之间穿行。 宋词则是不紧不慢地坠在后面。 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打湿了他皮夹克,他手中的冰棍吃完了,只剩下棍子。 他依然在嘴里嗦着。 他的眼神,不紧不慢地,不拿不慌不忙地,锁在司寇雪的身上。 仿佛,身前这个扭动着腰肢的女子,已经是他的盘中餐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