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水姑把原来的院墙给拆了。带着那些樵夫们把他们的小院子整整扩大了一倍还多。又把的那间小屋给拆了,重建成一座崭新的三层的小楼。
走到小楼里面一看,里面还挺宽敞的。在那个老书生的眼里,他这小楼简直就让他觉得,他这里已经是一个大户人家了。
反正这些樵夫中间就有泥瓦匠什么的,大家一起动手建成个小楼还不简单?
当然最底下的一层是最宽敞的。这一层就可以作为他们教小孩子文化的地方。就算这样,院子里还能放得下沙袋呀,石锁呀什么的。来这里上学的小孩子每天早上学文化课,到了下午就是武功课。
而且呢,不要以为他们当樵夫的都是弱势群体。人多力量大。到了公堂上,还有这么多人帮着他说话呢。
没人来上课是吧?那些樵夫们把自己家的孩子送来。不论男孩女孩。
虽然说自古以来哪有送女孩上私熟的?但是水姑不吃这一套。凡是樵夫送来的孩子都免费教。
从此以后,这个小老头的院落里面就充满了欢声笑语。
那些什么街坊邻居,这个时候连个屁都不敢放。如果有谁跑过来和他们理论,说他们挡了邻居的阳光什么的,妨碍了他们走路什么的。孩子们的喧嚣吵了他们的午睡什么的。
小老头就仗着自己腿断了,都不起身,坐在躺椅上,跟人家之乎者也的讲理。
水姑则拿着她的大战斧在院子里面舞动起来。一边舞动还一边发狠。在围观的樵夫们眼里,水姑那灰白的长发,和神出鬼没的斧影,肯定会让那些跑来他们家想要惹是生非的人做噩梦。
那些人一看这个德行,再不灰溜溜的走了,人家水姑就很可能把他们给打一顿。
这老头子,一辈子都受人欺负,水姑来了以后。他简直是得了新生了。这小老头子的女儿回来看他,见着小老头容光焕发的样子,家里面房屋院子什么的都焕然一新。简直吓了一大跳。
她干脆亲热的叫水姑,娘亲。喊得水姑都有点不好意思。也不知道该答不答应。她还经常带着一家子人回来蹭饭。
然而好梦易醒。还没过上几天好日子呢。这城里面的官府就来人了。说你家翻盖新房要收税。你家扩充院子要交地皮税。你家教小孩子,也得收税。
这个时候的水姑其实早就不是过去那种行事容易冲动的人了,她到了这个年纪再怎么说社会经验都有一些了,她知道民不与官斗的道理。一边跟人家说好话。一边向人家手里面塞钱。
不过人家哪里瞧得上这点小钱啊。把水姑塞给他的钱摔在地上。说如果水姑不给他把税钱交上来,回来就扒他的房子,拆他的院子。把他们教的那些小孩子都赶走。
水姑赶紧说,她愿意到官府里面去为奴,挣到的钱用来交税。水姑听说过,有的人到官府里去为奴,挣到的钱好像能交得上这种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