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柏趟在床上,想念那个喜欢穿着大摆裙的呆瓜,辗转难眠。 “既然想了,明天还是去一趟吧。” “明天检测一下未来两天维修的电视,后天赶回来,不耽误做生意。” “嗯,顺便给呆瓜买个BP机,今后联系就方便多了。” 他本来打算等到秦舒雨回信知道具体宿舍地址后再去,但那要等好多天。 每当想起那个大摆裙时,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牵引着他,他心中的热望每天都在增长。 知道在哪个校区,年级专业,找人麻烦了些,但总好过大海捞针吧。 念头通了,他很快睡着了。 这天晚上,方柏睡得舒服了。 但是,发现床底下瓦罐钱没了,鸡也没了的光头强可睡不着。 “他麻的,谁是韩立?” “韩立,我跟你有仇呀,偷我钱算了,连我鸡都偷,干吗不把我内裤也偷了?” “人渣,瓦罐里放屎!” 几个小时前,他和伙计慢悠悠推着人力独轮木板车回来。 刚开始时,他还没发现什么异状。 正想回到床边躺下时,发现一行字,瞳孔瞬间扩大,嘴巴微张,整张脸上写满了惊愕之情。 立马搬出瓦罐,伸出摸进去。 开始摸到一沓钱,感觉有点不对劲,钱有些湿。 但一股鸡屎臭味从瓦罐里冲出来,也同时把瓦罐里的钱掏出来。 可是,掏出来的哪里是钱! TMD是自己的厕纸呀,怪不得摸着不对劲。 艹,还沾了屎! 光头强怒吼,愤怒、火气冲天,忍不住把瓦罐给砸了。 在外面的伙计听到光头强的走进来,不明所以:“强哥,咋咧?” “艹他麻的王八蛋偷我的钱!” “谁呀?刚发现的吗?” “卧槽,你看地上的字,麻的,别让我发现这个韩立,老子砍死他。” 伙计才注意到泥地上的字,看完后也瞬间惊愕了,然后跑到自己小房,看到自己钱还在,舒了一口气。 刚回强哥的房间,又听他到骂骂咧咧,像只愤怒的狮子,说鸡也不见了。 “强哥,要报警么?” “报尼妹呀! 他麻的,连鸡都偷,还要不要脸呀!” 光头强爆粗口回他,报警那不是让自己自首么,老子这一年干犯法的事可不少。 伙计很想回他话,小偷要脸就不偷东西了,但不敢说这话,站在他几米处,问:“那咋办?” “这王八蛋韩立是谁?” “不知道,会不会是小偷进来,还是强哥你的对手恶心你。” “要是小偷的话,屋里肯定有翻动,可这没有,说明对方知道我把钱放在哪。”光头强转向伙计,眼光凝视他,“你有没有跟人家吹牛过,把我钱泄露了?” 他相信伙计不敢偷他的钱,但这家伙喜欢吹牛。 庆幸的是,他没把所有钱放在这里。 伙计被光头哥的眼光在自己身上刮来刮去,有些慌张,马上解释:“强哥,我就算吹牛,但怎么敢告诉别人你的钱在哪里呀,你得相信我,要偷早就偷了,会不会是路人偷的?” “不可能是路人,绝对是熟悉的人,来过这里,而且知道我把钱藏在哪里,钻进来后直奔钱罐子。”光头强锁紧眉头,咬紧牙关,他回想到村里的人,来过他这里的。 他这么一想,立刻想到七八个人了,而且极有可能性的就有两三个人。 几十公里外的方柏不知道光头强发现钱不见后是啥表情,但也能猜得到。 他还不知道的是,光头强发现钱不见后,感觉努力修车赚钱还是慢,一个月后去抢金店,结果没逃掉,又被抓进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