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丹田内凝结的气团,顾坦的力量从未如此充沛,筑基期第五重。 顾坦对此并不满意,《金刚般若淬体诀》,他要淬炼第二层----锻筋骨。只有达到这一层,他的大乘摩罗刀法和金刚般若掌才可发挥出威力。 锻筋骨----用内力震断骨骼经脉,然后自然愈合,不用丹药,不用外力帮助。如若用丹药及外力,成色将大打折扣,大毅力者,周身筋脉骨骼同时震断,普通者,分部位进行。顾坦意志坚韧,向道之心毫无动摇。 顾坦盘坐于潭水之边。潭水温养之力不用,做纯粹的锻筋骨:慢慢的吐纳呼吸,逐渐转为吸多吐少,灵力凝聚,经脉与骨骼已被灵力包裹。只见顾坦双目圆睁,周身肌肉隆起,口中大喝一声------断!周身劈啪爆响。大喝之后便是一声惨嚎-----啊!翻身栽倒。周身二百零六块骨头及筋脉,尽皆震断。 在潭边就这样躺了三个月。三个月后,一声大吼----起!顾坦霍的从地上站起,双目炯炯放光,一拳击向洞壁。石块纷纷坠落。抽出巨陌,一刀挥出,刀气呼啸,碎石乱飞。 出关,感受体内磅礴的力量,顾坦要出关。 话说当日白墨一行人打伤楚云阳及董越,便抬着他父亲白知书返回宗门所在地-----凌烟阁。凌烟阁三面临水,一面环山,景色秀美,亭台楼阁错落。所辖方圆数百里,物产丰饶。白墨返回途中,已是暗暗害怕叔叔是否会对自己下毒手。 打伤楚云阳,无论有没有温养元神之物,父亲都没得救了。叔叔手段高明而毒辣,父亲既相当于死在他的手中。凌烟阁主之位自己若是继承,恐怕性命难保,不继承也不见得就安全。一路思考,回到了凌烟阁。把父亲暂时安置好,白墨随即召集几位长老和叔叔到凌烟阁中议事。 见人已到齐,便开口道:“叔叔,各位长老,我父亲身受重伤,须那温养元神之物。普通门派想应是没有。所以我想去道宗和佛门去求。此去必是山高路远,经年累月。宗门不可一日无主,所以请叔叔登阁主之位,打理宗门事物。” 白墨的叔叔白知礼一听白墨所说,瞬间便已明白白墨的心思-----想溜。连忙摇手道:“墨儿不可,哥哥在,哥哥是宗主。哥哥不在,墨儿继承宗主。我和哥哥的名字便是知书达礼,凌烟阁也是以仁义礼智信为立派宗旨,岂可乱了规矩。” 白墨心机非常人可比,说道:“叔叔,我父亲如此伤势,墨儿心如油烹。只想寻得宝物,立时解除父亲危急。还望叔叔成全。”言语恳切,几要留下泪来。白知礼听完刚要回答,旁边长老邵鹏开口道:“少宗主情真意切,令我等十分感动。二宗主不应推迟。不如这样,二宗主就暂时接替宗主行事。待宗主痊愈,自然万事大吉。万一宗主陨落,待少宗主回来,再继承宗主之位,岂不稳妥!”此言一出,立刻有几个长老随声附和。白墨一一记在心里。事情就这样决定下来。 白知礼问道:“墨儿,那你什么时候出发?” “墨儿明天就出发。”白墨答道。 回到父亲的房间,待到众人散去。寅时,白墨对父亲深深的叩了三个头,转身出了屋门,观察四周无人,悄悄的向东飞去。 飞了有半个时辰,白墨骤然转身,只见身后三条身影快速飞近。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长老邵鹏,长老马钰,叔叔的儿子,自己的堂弟白青。 对面的白青讪讪一笑说道:“堂兄,爹爹料你必是心急,所以让我们来送送你。” 白墨冷笑道:“送我什么?”白青:“你走的方向不对,你应该向西。”说完哈哈大笑。旁边二人也是哈哈大笑,笑罢,邵鹏道:“不用跟他废话了,送他上路吧!”一招手,手上出现一杆银色长枪,一掐诀,银枪带着风雷之声刺向白墨。白墨见状,急忙祭出青虹剑,掐动法诀,向邵鹏的长枪迎去,枪剑相交,轰的一声巨响,白墨站立不稳,向后倒退数丈。一旁的白青见状,冲马钰喊道:“马长老,别看着了,速战速决!”马钰一听,随即祭出一口长刀,向白墨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