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赶到的时候,入眼看到的就是汗流浃背,靠在受害人死亡现场门口的安室透,虽然听上去很狼狈,但却意外有些帅气,尤其和门口的另一边比起来…… 目暮警官正了正帽子,看着毛利小五郎龇牙咧嘴,像是要咬人的狼狗一样,和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怒目相视。 “目暮警官,你来的正好!” “这位警官,你来的正好!” 两人异口同声,一起看向目暮警官,被这么两个人盯着,目暮警官敏锐地察觉到了麻烦,这个毛利老弟又搞什么了…… 不过在发现了羽生清安的踪迹后,目暮警官像是遇到了救星,假装没听见有人喊自己,一脸笑意地向他问好。 “啊,没想到羽生大师也在,久疏问候了。” 明明前两天才刚刚见过……羽生清安暗自腹诽。 “目暮警官,你听到了吗?我这里有重要的案情要跟你汇报呢。”毛利小五郎伸手去抓目暮警官肩膀。 目暮警官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一转身,就躲掉了,他拉过一旁的高木涉,不顾他的茫然,向羽生清安介绍道: “这是高木涉,也是我的得力下属,经常跟我一起出来办案。” 高木涉摸摸后脑勺,像是被家长强行拉过去见朋友的小孩子,紧张地躬身,“请多多指教。” 羽生清安点头,“我这边才是,以后多有麻烦了。” “目,暮,警,官——”毛利小五郎一再被无视,终于忍不住了,他扯着嗓门,朝目暮警官耳朵大喊。 被他吵到耳鸣的目暮警官揉揉耳朵,一脸无奈地看向他,“所以,你到底有什么事情,毛利老弟?” 毛利小五郎指着松尾贵史,嫉恶如仇地道:“这个家伙就是这起案件的凶手,被我当场戳穿了不在场证明,但是却不肯认罪伏法。” 松尾贵史也不甘示弱,气势汹汹地解释道:“那个人根本不是正常人好吗?怎么能用他的速度作为标准,来判断我到底有没有可能在四分钟内赶过来杀人?” 目暮警官被两人喷了一脸口水,强忍着道:“好啦,我才刚到这里,连情况都还没弄清楚,现场勘察,尸体检查也都还没做,你们等我理清状况再说行不行?” 安抚完这两个人,目暮警官又回头看向羽生清安,捂着嘴小声问道:“一会儿等我照完现场照片留证,需不需要我清场好让您来施法?” 羽生清安笑着摇摇头,“这次不用,这里人太多了,即便清场也容易被看到,还是算了,我就当观众看着好了。” 目暮警官了然地点点头,心里却有点遗憾,这样的话就只能指望毛利老弟了,也不知道他今天困不困,能不能破案。 看他现在这么精神的样子,好像有点难了…… 一众警员入场开始工作,目暮警官则听着毛利小五郎讲述案件经过,还有他了解到的一些情况。 “所以,你既有杀人动机,也有杀人条件,还有杀人能力,所以毛利老弟才这样怀疑你,没错吧?”目暮警官听了毛利小五郎的陈述后,也认可了他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