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呀,为了演好角色,我花了多大心血。可是她来剧团的动机不纯,没想好好演戏。不信您可以问启生。”
严启生点头:“她自个儿说的,演一晚上戏,不如在百乐门跳一支舞挣的多,她就是来借光涨身价的。”
“这也好,说明她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不会干扰咱们演戏做宣传。不管怎样,《夜半歌声》一定要登上共舞台。只要上演,就是我们的胜利。至于她什么动机,我们不管。再说,这戏还得你来挑大梁,特别是初亮相的几场,必须你来演。她只是候补,海报上挂个名,最多演两三场,抢不了你的风头。”
经严经理一番开导,剑瑛心中的不快一扫而空。
“放心吧,严经理,我不会辜负大家期望,一定让这出戏在共舞台站稳脚跟。”剑瑛表态,“那我去排练了啊。”
说完,她拉着严启生要走。
严经理却对严启生说:“今天晚上到我房间来一趟。”
严启生会心一笑,点头答应。
“什么事?”剑瑛好奇地问。
“好事!”严经理故意不说。
“你俩还有秘密瞒着我?启生,老实交代。”剑瑛娇嗔道。
“秘密就是秘密,你能保密吗?”严启生故意问。
“能!”剑瑛不假思索地回答。
“我也能保密,所以不会告诉你。”说完,严启生连忙逃出门。
剑瑛恼怒地追打出去。
晚上演出结束回到家,严启生上楼敲严经理房门。一开门,满屋子人,除了严经理,剑瑛与区祖望也赫然坐在里面。
“你不是想瞒我吗?我都知道啦。”剑瑛正朝他扮鬼脸。
严经理把门关上,说:“大家都严肃一点。现在是一个庄严的时刻,咱们组织将迎来一个新的成员。”
严经理转向严启生:“在这个房间里的都是组织内的同志,他们将作为你入党的见证人。”
严经理的话像一道光,让严启生眼睛一亮,仿佛进入一个新的世界。他面颊潮红,难抑心中激动,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严经理继续说:“你向组织表达过加入**的意愿,经上级批准,今天我代表组织向你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