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依和董欣柔跟着主管,来到经理办公室。
经理名叫何仓,年纪三十五岁左右,西装革履,戴着金丝眼镜,文质彬彬。
但了解何仓的人都知道,他并非表面那么简单,很有手段,否则也难以胜任尊爵会所的经理。
“你们挺有能耐啊,上班第一天就敢给会所找大麻烦,看来昨天的培训,对你俩一点作用都没有。”
“胆敢叫人重伤张家大少爷,真是不知死活,张大少的一根毫毛都比你们的命金贵。”
“张大少如今重伤住院,找会所要交待,你们说怎么办?”
何仓的目光冰冷,像是一条毒蛇,言辞冷厉。
沈清依暗叫一声不好,果然是因为张嘉佑。
董欣柔急忙解释道:“经理,我们在等公交,是张嘉佑找事,非要带走清依,极其无礼,不是我们的错!”
何仓冷笑道:“你们怎么培训的,耳朵里塞驴毛了嘛,会所明确规定,顶级vip贵宾不可以得罪!”
沈清依争辩道:“可我们已经下班了,再说了,张嘉佑仗势欺人,一再想非礼我,我不可能不反抗!”
何仓重重的冷哼一声,训斥道:“你不过是个底层人而已,张大少非礼你,是你的福分,是你攀上高枝变凤凰的机会,这点觉悟都没有?真是可怜又可悲!”
“会所必须给张家一个交待,你们被扣押了,等候张家大少的处置!来人啊!”
话音落下,从外面冲进来十几名保安,将二女围了起来。
沈清依气恼道:“我们是来上班的,不是卖给会所了,张嘉佑被打伤,咎由自取,凭什么扣押我们?”
董欣柔也气呼呼的喊道:“要是敢扣押我们,我现在就报警!”
“报警?”何仓有恃无恐道:“合同上写的清楚,如果你们违约,就得赔偿违约金,每人两百四十万,你们赔得起吗?”
“要么,你俩一起乖乖的滚到张大少的床上,好生伺候,赔礼道歉。”
“要么交违约金,还要赔偿张大少一笔巨款。”
“张家贵为北江四大家族之一,可不是几百几千万就能摆平的,起码上亿起步,你们有钱赔吗?”
董欣柔和沈清依震惊的愣在原地,如遭雷击,没想到会赔这么多钱,简直是欺人太甚。
“给你们五分钟的时间考虑,别逼自己走上绝路。”
话罢,何仓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态度变得谄媚。
“张大少,我已经把人扣下了,保证随时听候您的发落……”
何仓一方面是为了会所着想,另一方面是为了讨好张嘉佑。
此时,张嘉佑正在医院的豪华病房,疯狂的怒砸东西。
检查结果显示,他的肾脏严重损坏,导致肾亏不举,影响行房事,能不能治好还不一定。
“我如果变成了活太监,还不如去死,姓杨的王八蛋,老子一定要亲手阉了你,让你生不如死!”
张嘉佑恨得咬牙切齿,怒火熊燃。
他接通何仓的电话后,无比愤恨的咆哮道:“两个臭婊子先关起来,等我亲自过去,狠狠收拾她们!”
“好的张大少,我会安排好一切,您也要注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