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在什么地方?”
秦天临答应,他虽然住上了别墅,可依旧囊中羞涩,刚修道回来,身上确实没有钱。
置办家里用的东西,日常开销,女儿上学等等,都得用钱。
况且,他要给妻女最好的生活,以后开销必然很大,送上门的钱,没有不赚的道理。
陈建年道:“他正在我的家中做客,我让婉婷开车送您过来。”
挂断电话,秦天临转头对着沈清依说道:“清依,我出去一趟办点事情,回来给你们准备丰盛的晚饭,庆贺乔迁新居。”
沈清依微微点头。
诺诺依依不舍,抱着秦天临的大腿:“爸爸,你去干什么呀,我跟你去好不好?”
秦天临蹲下身,亲了女儿一口,慈爱的笑道:“爸爸要去挣钱,给诺诺买好吃的,乖乖在家等我。”
“哦~这样呀,那好吧,我乖乖等爸爸回来做好吃的。”
陈婉婷笑眯眯地看着诺诺,简直被萌化了。
陈建年家也在北江花园,离秦天临的别墅不远,陈婉婷开车不过两分钟,便到了。
陈婉婷将秦天临送进客厅,微笑着退了出去。
陈建年赶忙上前迎接,客气道:“秦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又要麻烦您了,快请坐。”
秦天临摆摆手,表示不碍事。
落座上茶后,陈建年介绍旁边的中年男子道:“秦先生,这位就是我的故交好友,大概情况我在电话里说了,请您帮忙看看到底是哪出了问题。”
白敬远四十出头,气质儒雅,今天来看望陈建年的儿子,听说遇上了高人,出手解决了作祟的狐妖精魂,救了陈元朗一命。
他以为高人是一名老者,没想到如此的年轻,看起来二十岁出头。
白敬远惊讶不已,又满是疑虑,毕竟如此年纪轻轻,就有那么大的本事?该不是碰巧了吧?
秦天临看了白敬远一眼,便发现他身上被一股阴红色的光芒笼罩。
那红光并非祥瑞,而是阴气森森,一看就是有不干净的东西。
顺着红光的来源,秦天临的目光,落在了白敬远的脖子里佩戴的玉牌。
玉牌呈血红色,散发着阴煞之气。
秦天临淡淡的说道:“你的问题,出在那块玉牌上面。”
白敬远闻言,感觉不太可能。
“我这块玉牌是罕见的天然血玉雕刻而成,价值不菲,我非常喜欢,佩戴多年一直没有出现过问题。”
“你肯定看走眼了,以为我这块是被血液沁透的玉石,会给人带来不祥。”
血玉是产自藏区高原的一种红色玉石,藏人称之为贡觉玛之歌,俗称高原红玉,极为稀少,传世几乎不得见。
现在的血玉多是人工伪造,用血浸泡而成。
陈建年赶忙在旁边说道:“我相信秦先生的本事,老白你把玉牌拿下来,让秦先生帮着好好的看看。”
秦天临挥手道:“不用了,我已经看清楚了。”
以秦天临的眼光,区区一块玉牌,不可能打眼。
白敬远更觉得不靠谱,冷声道:“隔着几米就能看清罕见的血玉,我常年跟玉石打交道都做不到,估计你连真假都没看出来,就信口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