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伸出了左手。

老爷爷看到叶凡举起的是左手，欣慰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你为什么喊茜茜叫‘姐’，而不是‘妈’？”

叶凡摇了摇头，说道：“我母亲为了我才牺牲的，我不会认别的任何人为母亲。”

啪！

“再问你一次，叫不叫‘妈’！”

“爸，你干什么，你不要这样！”叶茜茜也想上前去，但是被一个眼神吓了回来。

“不叫！”

啪！

“叫不叫！”

“不叫！”

啪！

“师父！”希壮冲了过来，看着面前的老爷爷，有些气愤地喊道。“爷爷你......”

“壮壮！”叶凡拉住了希壮，摇了摇头。

希壮见状，也叹了口气，同样伸出了左手，说道：“爷爷，我也没喊茜茜姐‘妈’，你也打我吧。”

叶凡拉了拉希壮的衣服，示意他赶紧回去。

但是希壮却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看着面前的老爷爷。

老爷爷看着面前的两个小手，有些生气，也有些欣慰。

但还是举起了戒尺，左一下右一下打的啪啪作响。

可自始至终叶凡和希壮二人的回答始终是“不叫！”

天色暗了下来，叶茜茜也站不住了，但是她明白父亲的想法。

而且她已经将教育两小只的权力交给了老爷爷，更何况，她当年不也是这样出来的吗？

叶凡和希壮的小手已经发紫了，手抬起来的时候还在颤抖，甚至希壮还偷偷抹了把眼泪，“不叫”二字已经带了些许哭腔，但是仍然不松口。

终于，老爷爷停了手，将手中的戒尺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