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封神不正常北海平叛第二百零五章为大王找鸡朝歌城内,初回王廷的帝辛心中甚是烦闷,本来在东夷大好的心情随着一趟北疆之行变得荡然无存,甚至还恶劣了几分。 “大王,比干丞相那边在急催公文,您看是否……” “滚,一天到晚,没有寡人,这个天下就不能正常运转了吗?孟尝有句话说的很好,我也送给你们,如果诸事都要依赖大王,要你们这些臣子何用?” 尤浑和费仲看着怒气冲冲的帝辛,有些不知所措,看着大王拂袖离去,直接回了内宫,二人也是心中疲惫。 “浑,孟尝小儿着实可恨啊,天天蛊惑大王,你说他到底给大王灌了什么迷魂汤?人都回了北疆,一句话还把大王整的五天不朝,三天不问政事的。” 尤浑皱着眉头指了指费仲:“大胆,北伯侯岂是伱背后能够诋毁的?那可是我们大商的农圣,镇压北方的大功臣,我告诉你,以后不许你再诋毁孟伯侯,否则……否则我非和你翻脸不可!” 看着同样拂袖而去的尤浑,费仲也是哭笑不得,这位同仁又是发什么疯,好端端骂两句孟尝怎么了?平日他们也没少说姜桓楚、姬昌、崇侯虎的闲话,今天怎么就和吃了木炭一样,火气这么大。 站在原地望了望内廷,又看了看尤浑离去的方向,费仲也是一声长叹,翩翩离去。 同时朝歌西门处,已经升为周国国师的申公豹怀中揣着国书,坐在白额虎上,晃晃悠悠的带着使团正式进入朝歌。 本来大公子极好的谋划,偏偏崇侯虎暴毙,好端端弱势群体变成了欺负丧主北疆的恶人,怒极的帝辛八百里加急,把本来已经快进入河西之地的大公子又“请”回了朝歌,幽囚在朝歌城外的羑里,不得探视。 没办法,毕竟是自己的恩主,也是周国未来的储君,忠心耿耿的申公豹便自告奋勇,从西方收集各大美人从中选出了两位,作为东夷之胜的贺礼。 入了朝歌城,使者入住西伯侯购置的别馆小院,护送的军队则交接到王师近卫军营,接受看管。 夜深时分,这位国师披上一身长袍,躲开众人视线后渐渐没入夜色之中,直奔农尹府宅,去寻自家周国的公子旦。 大公子早有吩咐,不得干扰公子旦所做事务,只当周国从来没有此人,免得凭白害了弟弟的性命,同时也信奉着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的想法。 可是偌大的朝歌城,申公豹思前想后,除了费仲,竟无一人能够对营救大公子,完成特殊使命的事情提供任何帮助,无奈之下,他也只能偷偷摸摸,去寻找公子旦的帮助。 深夜中,农尹府内灯火通明,此时本是农尹挑灯夜战规划朝歌春耕计划之时,可姬旦却和乾寅发生着剧烈的争吵。 “乾寅道长,你接到的主君之令,就是让你留在朝歌,完成未竟之事,你如今想要弃田而去,这是在抗命。” 乾寅面色有些阴郁,自己本来是抱当初那位孟稷伯的大腿,结果现在主君升任了伯侯,自己却留在了朝歌这个风波诡谲的地方,乾寅心中不忿,这次前来便是告别姬旦,想要抽身回北疆,跟在孟尝的身边。 种地有什么意思,他是道士,不是农夫,一年两年也就算了,目前按照他当下的进度,十年能不能育出良种都是一个问题,他哪有那么多时间耗在这一件事情上。 “抗命?我是道士,效忠的人是孟伯侯,不是他帝辛,我等修仙之人本就崇尚自由,如今让我做一个农夫,泥腿子,我要去孟城亲自问问,看看他到底让不让我回,与其在这里做农夫,贫道还不如回我的武夷山,继续做一个逍遥自在的散修。” “唉!”姬旦也很惆怅,自己的搭档老是闹情绪,他也很累,很想休息休息,不成想,大晚上的熬夜加班,还要给他做心理辅导,简直折磨人。 “乾寅道长,你想想你这一年来培育的秧苗,已经明显颗粒比寻常稻苗更加饱满,你再忍一忍,可否?” “就算你要回去,是否也要等到孟伯侯送来新的主事之人再回?” 乾寅撇开头,冷哼了一声,不乐意的回道:“那你明天就去信,告知主君此事,早日把我换走。” “这地方贫道不是很喜欢,帝辛这个大王,贫道也不喜欢,还是回到主君身边来的自在,大家都很客气,万众一心,其乐融融为孟稷的崛起更让我心中畅快。” 安抚走了乾寅,姬旦看着桌上的烛火明灭,显得有些沉思,大哥的信他已经看到,他又何尝不是和乾寅一样,在这里很多知识都是自己摸索,实践。在孟稷,不仅能跟在姜子牙和主君身边吸收学习更多的知识,那里更像是让他学习的地方,朝歌更多的是让他变现。 烛火影影绰绰,浮动的烛光照射在姬旦身上,拉出的影子起伏不定,像极了他彷徨的内心。 “公子,公子可曾歇息?我是周国本次朝贡的使者,国师申公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