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封神不正常北海平叛第一百四十六章麦田激战眼前的散修还颇有气节,不仅闭口不言,还一副士为知己者死的样子,若是外人来看也不知道是谁在蝇营狗苟,谁才是受害者。 “幕后之人究竟给你多少?十几个刀币?你一趟才拿这么点,你玩什么命啊?此时和我说伱还能全须全尾的回去,玄武营钟季,道友可曾听说?抽皮扒骨的手法堪称一绝,若是送到他手里,等你再开口时,一身骨头可就不剩多少了。” “哼,在下虽然是散修,但也是有心中气节的。” 孟尝摊了摊手,并不和他争辩。 自从他开始育种之后,总有偷鸡摸狗之辈,不是来搞破坏,就是偷他的良种。 严格意义上,孟尝骂他们一句人奸都不过分,破坏良种,受灾的不是他一个人,而是朝歌城的百姓,是未来接受良种福利的所有百姓。 有时候这个世界就是会有那么一些人,满脑子都是权力斗争,都是为了私利不惜损害公利的人,现在这些坏田者是,后世那些做地主的豪族门阀亦如是,总是不满足于现状,一心只有自己,从不顾及他人的感受。 孟尝挥手,身后两名甲士便拖着浑身瘫软的散修离开,这是晁田的军队,也是负责晚间护卫城外农田的守护者。 整整半晚,前来的好事者络绎不绝,有普通人,也有身负一些特异能力的散修,犬吠声没绝过。 不一会儿,一身疲惫的戴礼浑身血迹的走了过来,手上还拖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影。 “主君,戴礼幸不辱命!” 戴礼非人,为梅山七怪的犬妖成精,晚上巡夜之时,但凡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探查,这次带着戴礼出来也算是误打误撞吧。 孟尝恭敬的朝戴礼行了一礼。 “先生大德,辛苦了,孟尝代天下苍生,拜谢先生守护。” 戴礼很高兴,两撮小胡须一摆一摆的,显然是对主君的恭维非常受用,不枉他和邬文化日夜轮班的看守。 而就在此时,戴礼的耳朵频繁的抖动着,仿佛又听到了什么动静,正欲出门阻截之时,孟尝伸手拦住了他。 “歇一歇,后面这个,让我活动一下筋骨。” 众人纷纷大笑,可背过身的孟尝却是一脸凝重。 手中许久不曾饮血的戚斧正在剧烈的抖动,这把刑天所用的煞气巨斧,仿佛有趋吉避凶的能力,遇到奢比尸时没有反应,唯二两次抖动,一次是在祝城之外感应到狰和朱厌,第二次则是女妭。 最近一直都是一些小打小闹的角色,看来,终究还是有人坐不住了,只是不知,这次所来之人是何路数。 孟尝蓄势待发,一步一步走出农田,免得等下的余波对自己的心血造成影响。 突然,一口金砖神出鬼没一般出现在他身后,风声呼啸,直砸他后脑勺。 三头六臂一出,黄金棍抡圆,直接棍击金砖,巨力之下,金砖只是停在半空,而孟尝却是一个趔趄,向前冲出去十几步方才停下。 “广成子,你身为十二金仙之首,怎如此卑鄙,竟然还暗中偷袭!!” 如今身在朝歌城中,能有如此法力的人不多,再结合喜欢拿大印呼人脑门的习惯,孟尝一语叫破广成子的身份,正欲再次出击的番天印一滞,显然没想到自己仅仅只是一招就被人叫出根脚。 孟尝看着眼前的大印,如临大敌,番天印啊,号称圣母克星,放在殷郊手里,就是挡挡刀,最佳战绩也不过打下哪吒的风火轮,但是换到广成子手里,打得金光圣母和火灵圣母脑浆迸裂,直接身死道消,号称防御无敌的龟灵圣母显出原形才堪堪抵挡。 他可不觉得自己的脑壳能比几位圣母厉害多少。 番天印再次出击,惶惶威慑下,专朝人脑门呼,孟尝怒目圆瞪,直接抡圆手中的戚斧和黄金棍,双重压力下,堪堪打飞这一方大印,而自己的身形也再次禁不住往后退了数步,四只手被震到发麻。 广成子人狠话不多,就如同原剧情里一样,从不听人啰嗦,开场就是大杀器,主打一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此刻也不答话,番天印飞天而起,裤裤就是一顿猛砸,打得孟尝苦不堪言,震动的巨力伴随着强烈的庚金杀伐之息传至五脏六腑,此宝当真是一件杀伐利器。 只见番天印再次来袭,孟尝学乖了,差之毫厘的擦身的而过,险象频生却能每一次都完美避开大印的轰击。 似乎恼怒于多次的无功而返,番天印瞬间开始变大,化作一座小山以泰山压顶之势轰击而下,躲无可躲,孟尝立刻收起戚斧与惊鲵,主位持棍死死顶住轰下的“小山”,同时四手青筋如虬龙般凸出高举上撑,三只头咬紧牙关,纷纷憋红了脸。 就在此时,野兽直觉发出警示,左右两侧头颅刺痛,只见一红一青两道剑芒闪烁,孟尝瞬间收回黄金棍,浑身火焰急速往“小山”覆盖之外跑去。 轰的一声巨响传出,远在西城门的朝歌守军仿佛都能听到清晰的清晰的声响,感受到脚下的震颤。 胡雷和戴礼见状立刻向外奔袭而出,身居在众人之后的薛恶虎面色复杂,只是想到自己老师道行天尊的叮嘱,脑海里回想着自下山跟随孟伯以来的诸多见闻,顿时发出一声不甘的怒吼,抄起一对双锏就紧随其后冲了出去。 旁人不知,他难道还看不出这大印和双剑的来历不成?结合主君先前委托他前去拜访一事推断,他薛恶虎确实天资不够,也比较愚钝,但不代表他瞎,他傻。 “玉虚宫门人,道行天尊之徒薛恶虎在此!休伤我主性命!!” 看着众人纷纷向前,乾寅面色有些凝重,心头也有些发恨,只是看着周围被风波吹倒的农植,他明白一点,若是论逃跑,主君一身化火潜水的功力非同寻常,死战不退的原因,就是为了守护身后一片片水稻与麦田。 “上下皆坤,地势坤,承载万物无穷尽,行地无疆,六合封禁!地势阵,起!!” 自乾寅袖袍之中四蓝两红阵旗飞出,插身六合方位,坤卦无形,却镇压一地,主阵之人牢牢掐住法旨,前方战斗的余波传来,如同撞上一堵无形的气墙,气墙之外树木草植如飓风过境,而气墙之内,风平浪静。 知道此人会炼丹炼器,还精通画术,能卜会算,远在战场之中瞧见此地威能的孟尝也有些诧异,这老牛鼻子,居然还藏了一手。做散修的心都脏!! 不过此时孟尝也没有精力去扒乾寅的底牌,刚刚化为人形的孟尝蒲一落地,就只见远处竹林深处一位看不清样貌的道人身前一座大钟被其撞响。 Duang~的一声,孟尝瞬间感受到一股神魂分离的奇异感受,就像是昔日被卞吉用白骨幡生生扯出灵魂一样,钟声一响,自己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身前正是自己肉身。 这一仗打得憋屈,他不怕广成子提着剑和他大战三百回合,但是这厮手里法宝是不是太多?太不讲道理了? 自己自出世以来,法宝也见过不少,但是被别人用法宝对轰还是头一次感受到。这种感觉就如同前期打游戏,出了一身神装,成为最强大的战士之后,却被法爷羞辱一般。空有一手蛮力却被人又是放风筝,又是控制,当真是恶心至极。 果然,战狗是没有出路的,法爷才是最终的归途。 孟尝一个恍惚,神魂归位,可此时一红一青两道光芒近在咫尺,根本来不及闪躲,孟尝只得迅速转为火焰状态,尝试躲避。 可是这一次,明显双剑更快,在其化火之前,两道血花便破了孟尝的铜皮,切割出两道深可见骨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