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封神不正常北海平叛第一百二十七章以身入局北海之乱已经清剿结束,袁福通被赵公明用缚龙索捆缚住一身妖力,届时由太师回朝时亲自押解回去。而临城,除却士卒,已无百姓,倒是省却不少管理的精力。 孟尝根据各家诸侯所述,对北海的情况作了一番盘点。 外北海境损失最惨,所谓舅舅不疼,姥姥不爱的地方,受创程度反而是内北海境的一倍有余,各地诸侯经过异兽肆虐,袁贼强征入伍,而后又被朝歌大军一阵讨伐之后,诸侯、贵族势力可谓降到了冰点。 七十二路诸侯所剩者不足四十,减去孟系占据的六城席位,和即城等铁杆盟友,“野生”诸侯只有二十不到,于是,一封书信加急送往孟城,正式让地藏将沙弥们分派到北海诸城,传教“孟法”普度。 随后,赵公明看着沧澜的北海眼,心中渐渐明悟,师尊让他前来真的是有原因的,不是看他整日放浪形骸,给他找事情做,能为北海收尾之人只有他是最合适的,别无他选。 于是,二十四颗定海珠形成镇海之势,死死禁锢住北海之眼,防止再有异兽冲出封印的机会。 身上唯二两件法宝,一件镇压在北海眼,一件捆缚着叛贼袁福通,饶是这位“财神爷”,也有一些肉疼,在委托闻仲日后一定记得归还缚龙索后,这位赵仙师便迫不及待的骑着黑虎去往蓬莱仙山,嘴里还嘟囔着,要找掌教师尊要补偿。 受闻太师要求,赵丙常驻平波、临城,护佑内北海境的安危,钟家父子辅之,才算是将战后的北海换成临时安定的模样。 三年时光,闻仲站在平波城的墙头,眺望着这处大好山河,心中也是感慨万千,平静的对着身后的孟尝说道。 “这一战虽不及老夫征讨鬼方用时之久,但是从凶险程度,难易度上讲,当真算的上老夫这几十年征发最为危险之战。” “不过,孟氏男的成长也着实让老夫大开眼界,敢问孟氏男,先前面对相柳之时,你所说的共工氏,黎姓之事可否当真?” 四处无人,孟尝默默从怀中掏出穷蝉赠送的骨牌递给了闻仲。 “高阳氏,姬姓,孟尝!” “孟氏男,你这究竟是有多少个身份?一会儿高阳氏,一会儿共工氏的,我到底该如何称呼你?” 闻仲的眼神中有着一丝凝重,第一次认真的观察着眼前这个年轻的戎装将军。 只见其人神色淡然,霸气外露却又温润如玉,身披着大商的白色盔甲显得英姿刚毅有力,只是一眼望上去就让人生不出一丝小觑,下意识的重视此人。 这样的英雄人物放到历代先王时代,只是路上看见一眼,都会被引为上宾,再三重视,俗话说的以貌取人,便是如此,一眼望去知此人不凡。 “太师,此牌乃是孟尝在山海之中,高阳氏穷蝉先祖所赠,而自称共工氏,不过诈一番相柳罢了,我是崇城孟尝,孟地的孟尝,既是炎帝的后裔,也是黄帝的子孙,如果非要定下一个姓氏,我只会是孟尝,不会是其他人。” 闻仲点了点头,也算是明白了年轻人心中的想法,继续问道:“伱这一身……,老夫本不愿窥探他人私事,只是需要提醒一番孟氏男,魔道暴虐,谨慎行之,切莫为了图一时之快,误了根基,污秽双手。” 太师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前辈,听他这句话,仿佛并不排斥魔道,对于人的重视更甚于功法,或许对于他们这些执掌过大权的人来说,修习魔道也好,还是卞吉那般的鬼道也罢,都是一种修行之法,犯错的从来不是功法本身,而是修习他的人。 不过,一想到太师出身于截教,孟尝就释然了。 “其实,尝也不知道所谓为何,或许是祖上有先祖博取百家之长融会贯通,又或许本身诸族混居通婚以后,尝机缘巧合下,和他人不一样吧。” 对于自身的血脉能力,孟尝虽然没有实锤,但也猜测的八九不离十。 燧人氏血脉为根基,掠夺天地万物,其中祝融系为当下最强战力,兵主系次之,或许等到每一个系列都能开启成神之路的时候,答案才会揭晓吧。 不是不愿意告诉闻太师,只是这一切太过于曲折离奇,他也无从说起。 “大军即日返程,此行,你可先回孟地休整,待我朝歌大军回程途经孟城之时,你便带着些许精锐,与我一同回朝歌城吧。” 孟尝有些诧异,不明白闻太师是什么意思。 “此战大部分人都会先回朝歌,由大王亲自嘉奖,然后再回归各自的本阵。” “你不一样,你身为北疆崇侯的臣子,老夫本是无法征召你入内服为官,但是贤才岂能长居偏远之野?孟氏男,老夫忝为大王做主,爵位和封地不变,暂且征召尔入朝歌内服,如何?。” 本为一方诸侯,又地处天险岱宗之后,做一个“土皇帝”多么逍遥自在,有必要去到风波诡谲的朝歌做一颗随波逐流的棋子吗? 这一刻,孟尝不知为何,脑海里想起了前世一部美剧的角色,北境之王,临冬城大公爵艾德·史塔克,本来自己在北境就是无冕之王,非要去王都辅佐劳勃,最后落得一个惨死的结局。 放在华夏的历史上也有很多诸如此类的案例,不过也有特殊的存在,例如尊王攘夷齐桓公,路人皆知司马昭等等,放在三国之时,更是达到了惊世骇俗的五人轮挟汉献帝,恐怖如斯。 当然,孟尝何人?绝对的大忠臣,他只是想想,绝无此念,人家帝辛也不是懦弱无能之辈,岂是那么好挟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