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热情迎上去和大家打招呼,众人也是笑着说他混得不错,都能在这么高档的地方请客吃饭。
大家喜欢插科打诨,池砚舟也融入其中,一时间倒也有了些当年一起外出运货的感觉。
落在人群之后的便是崔虎,池砚舟上前拍着他的肩膀说道:“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说不吃我的饭。”
“白吃我干嘛不来。”崔虎冷哼一声说道。
他现在很拧巴,你说池砚舟做警员,崔虎肯定是看不惯。
可偏之前对方救他一命,他又觉得欠池砚舟的,所以今日没有扫大家的兴,跟着一同前来。
“既然如此你今天可要敞开肚子吃,这里面饭菜可贵,你多吃一口我都肉疼。”
“这你放心,我今天连吃带拿。”
“好酒也给你准备上。”池砚舟笑着推崔虎进入店中,其实他对崔虎的性格很欣赏,有自己的看法和认知不盲目。
且也懂得隐忍融入大家之中,但难免会自己和自己拧巴,只是这不算什么坏事。
警员和货运队的弟兄没有安排在一起,不然大家都不自在,池砚舟这边是两头招呼。
只是警员这里饮酒很少,因为明日还有公务,所以是浅尝即止。
货运队的弟兄们可就敞开喝,毕竟这宴宾楼的饭菜,那是真的好吃下酒。
因此反倒是警员这里散场更早,回去休息不可耽误明日工作,现在多事之秋竞马场又刚刚出事,谁也不敢大意。
在饭店门口目送大家离去,同时杨顺也回去休息,池砚舟则再度回到昔日伙计这里。
现在都喝的有点多,谁还管你什么身份,开玩笑也是口无遮拦。
说什么他们当年就看出来,池砚舟看徐妙清的眼神不对,这最后还真就成亲。
说徐南钦是引狼入室,这家产最后都是池砚舟的。
对此他是笑骂也没有用,大家说的是热火朝天。
崔虎这边确实是又吃又喝毫不客气,池砚舟坐在他身旁道:“你这是几天没吃饭?”
“你管我。”
“香坊区工作如何?”
“我又不是偷奸耍滑之辈。”
“你这话是暗示谁?”
“谁当年在货运队伍内,手不能提肩不能抗,我就说谁。”
“那我不是刚去,且大病初愈,现在你还不是我对手呢。”
“谁知道当年人家是真没这能力,还是偷懒呢?”
“呦,下山虎多日不见,这嘴上功夫见长。”池砚舟笑着说道,当年崔虎可说不过自己,说上两句就要动手。
崔虎心里暗道:“现在打不过了,可不得嘴上多说说。”
大家聊的很开心,吃的更开心,所以池砚舟又让后厨加了几个菜,酒也是管够。
至于晚上喝醉也就不必回去,埠头区多得是酒店客栈,让宴宾楼的侍应生帮忙送去即可。
就在众人推杯换盏之际,已经离开的杨顺去而复返,急忙来寻池砚舟。
“怎么了?”
“西傅家甸区内发现电台信号。”杨顺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股内警员去了吗?”
“已经前去西傅家甸区,协助正阳警察署特务系主任伟廊展开搜查。”
“我们也过去。”
“是。”
池砚舟起身说有公务要忙,让大家随意吃喝,同时安排了住处,饭店侍应生会带他们过去,后便急匆匆从宴宾楼离开。
来至大街池砚舟问道:“是否锁定位置?”
“没有。”
松了口气的同时他说道:“先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