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杂乱的声音远去,阿尔贝抬起拳头砸在了身上坚硬的胸膛。
“别生气,我又没把舌头伸进去。”
“你还说!”阿尔贝的脸上又升起一片红云。
“你伤到哪里了?”余聪白低声凑在阿尔贝的耳边说道,随后轻轻褪下阿尔贝的带血的外套。
“小伤,真不知道你怎么下的去嘴的。”阿尔贝掐了余聪白的腰间软肉。
“你有需要我帮忙的,一定定要告诉我,这才几天不见,你就受伤了。”余聪白不问阿尔贝做了什么,他将下巴搁在阿尔贝的肩膀上磨蹭着。
不等阿尔贝反应,他将帽子摘了下来盖在阿尔贝的头上,随即将阿尔贝打横抱起来。
“你不问我为什么会这样吗?”阿尔贝揽住余聪白的脖子问道。
“我知道,等你想说了就会告诉我的。”余聪白舔了舔唇,低头看了一眼怀里显得有些娇小的阿尔贝,他知道阿尔贝的心思的。
只是他的能力还不够,智力也不太行。
“阿尔贝,之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他知道阿尔贝一直在为八年前他受伤的事情过意不去。
“小白……”阿尔贝将脑袋埋在余聪白的胸膛上,这是她可以依靠的力量,也是她心底的柔软。
“你知道的,我是旧王后的女儿,我真正的母亲却是被新王后害死的——你带我出城吧,去赫法先生的小木屋。”
“好。”
阿尔贝都这样说了,余聪白便直接化作龙形向外飞去。
给地上的人群留下满头的问号,天上飞的是什么,一根绳子?
“我将新王后给杀了,那些人才会疯狂地追杀我。”阿尔贝继续说道,却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发热发痛。
女巫死了?余聪白直接大惊,还好阿尔贝没抬头,不愧是反派。
赫法先生的小木屋里看起来十分干净,应该是被人提前清扫过。
余聪白将阿尔贝放在了床上,屋内的设施变了又没变,他只来过三次,加上这一次。
“我受伤不是很严重。”阿尔贝挣扎着想起身,却被余聪白按住肩膀压了下去。
余聪白弯腰将阿尔贝的小胡子给拿了下来,他该不该现在就告诉阿尔贝他已经长出了喉结。
还是先替阿尔贝处理伤口吧。
接了一盆水,又用魔法直接加热后,余聪白进门就撞见阿尔贝坐了起来捂住下巴,失去了魂魄一般。
“阿尔贝?”余聪白将热水放下,用毛巾沾湿后慢慢擦去了阿尔贝脸上的妆饰。
“小白!”阿尔贝抓住余聪白的手放在自己的莫名其妙长出来的东西上,她继而又摸向自己的喉咙,“我的声音?”
余聪白忍不住露出大白牙笑着,手里碰了碰阿尔贝的。
阿尔贝突然想起来小的时候余聪白说过的话,“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没有。”余聪白收回手又揪起毛巾擦了擦阿尔贝的额头,露出一张比较中性化昳丽的容颜。
“我就是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人告诉我你是男孩,我觉得稀奇,才告诉了你,没想到你真的是男孩啊。”余聪白又忍不住笑了笑。
阿尔贝突然脸色又是一变,用胳膊锁住余聪白的脖子,对着那红唇便探了进去。
余聪白将手里的毛巾顿时扔到一边,紧紧揽住阿尔贝的后背。
“姐姐……”余聪白低哑着声说道,“不闹了,你还有伤呢。”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