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成稳步踏来,此刻,就当那一束身影慢慢脱离阴影并且逐渐清晰起来的时候,众人的目光无疑是惊异的,这个在外闻名的天才演说家竟是如此的奇怪。
他的打扮奇怪,穿着也是不同寻常,前排听众能够清楚无比的看到他那尖锐的鹿角,相衬之下,不知是否是错觉,他的眼睛像鹰眼般尖锐,他扫视一圈台下的群众后,并没有立刻发言。
而就仅仅只是站在了台上,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期间他一直闭着眼睛,紧握着手腕,笔直的站着,不知道干什么。
这一时间点,因为不知道这个台上的家伙在干嘛,以至于台下的小声窃语声一直停不下来,这大多是滑稽的笑声,还有激烈喝啤酒的轱辘声。
大约过了整整两分钟的时间,忽然一悠久低沉的音乐出现,这一刻所有人的吵闹声都慢慢弱了下来。
“台上这个家伙不会一直在等着音乐的出现吧。”一名在人群中的联想派画家,无语的嘟囔起来。
伴随着音乐的出现,是一道不大也不小的声音。
“动物元年652年,那一年我们战败了,试问在历史慢慢长河里,成千上万的战役里,谁不会有过战败。”
“战败很正常,可鹿国却这样不.同.寻常。”
“战败后我们签署耻辱条约,此后一直被别人捏着鼻子走,勘鹿界大量印发钞票的做法,完全是愚蠢中的愚蠢,完全没有考虑到如今鹿国最为本质的问题。”
“就像是要购买拖拉车,却要利用拖拉车才能把那些成堆成堆的钞票拖拽过来!”
听到杨成的谩骂声,台下的群众连忙应声一片,特别是那些伪装成群众的护卫队,直接是热烈地呐喊助力。
演说才刚刚开始,气氛就爆炒了起来。
当杨成继续开口,换来的是满场的寂静。
“民主,最为优柔寡断的形式,这些年来他们一无所成,倒是签了一屁股的条约。”
“危急存亡的时刻,那些打着兴复鹿国的杂牌党派全部偷偷溜进了国家内部,他们扰乱了我们的共同心声,导致内乱不断,而我们的目的,很简单,只有一个!”
“我们需要一个皇帝,真正带领国家的领袖!”杨成大力拍着心脏,声音愈发响亮。
“重整鹿国,不再以任何形式逃避责任!”
“原始团,那些支持我们倒退原始,难道是要我们未来拿着石斧去捍卫国家的利益嘛,简直荒唐!”
“北部共族政权,最可笑的团,有什么事情能比我们国家受限于北部那些家伙,而民众还洋洋自得更可笑的事情,他们还试图和我们称兄道义。”
“我们国家需要属于国家自己人掌控!”
“我们需要清扫一切团体!将他们全部驱逐出境!”
而杨成猛烈吼出此话,几乎让支持和反对者的声音全部搅和在了一起。
那些意图捣乱的全部呦呼站起来,他们拍打自己毛绒绒的胸脯,呦呦像个麋鹿怪叫。
此刻整个酒店好像触发到某个开关一样,护卫队和反对者扭打在了一起,整个场面几乎一度失控。
其中还发生了惊人的一幕,一位护卫队正着魔一样听着杨成的演说,但前方忽然出现的捣乱者立刻激起了他的不满,情急之下他一把将阻挡在前的服务员递来的餐品打翻,然后急匆匆与他混搅一起。
此刻演讲变成宣泄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