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马上又快速解释了:“哦,是在落霞山中的一处水湾,绝对隐秘,无人踏足的。”
“你俩打闹吗?他和别人打闹吗?身体接触的那种。”
苏墨阳不回答了,探究又疑惑地盯着叶浅浅。
“你,到底想说什么?”
叶浅浅睁着大眼睛,仰头用着一种十分轻,又神秘的差点他都以为幻听了的声调问。
“他摸过你吗?”
苏墨阳保持着刚才的疑惑之态,很久。
最后倏然变色。
脸上眼见的蔓延出一股巨大的羞怒。
“叶浅浅!你脑子乱七八糟地在想些什么!”
“少凌心如赤子,与我情同手足,坦坦荡荡,你怎可随性胡说!把他说得如此不堪!”
“别生气别生气!”叶浅浅见他真的气狠了,声音比之前高出一倍不止。
他这么自持的人,这种情况实属少见。
风少凌是他的救命恩人,他能豁出命的兄弟,无凭无据的,她确实不该瞎猜测。
草率了草率了。
苏墨阳又不是她的闺蜜,卦友,而是里面的另一个主角儿。
还是一个受传统教育最蹈矩循规不过的古人。
她错了。
嘴碎!
“把你脑子里......”
苏墨阳恶狠狠的,还未说完,刘氏又过来喊他们去厨房吃饭。
她奇怪地看了儿子一眼,然后满脸慈爱地对着叶浅浅道:“浅浅,快去吃饭,娘也做了红烧肉,头一次,你去尝尝味儿行不行。”
叶浅浅咧咧嘴,“行,娘做的肯定行。”
绕过苏墨阳,婆媳二人去了厨房。
苏墨阳怒气渐消,无奈地叹了口气。
到底她以前待的是个什么地方,想法有时候真是逆天悖理,荒谬得很。
关键还敢大咧咧说出来。
林哥儿的麻药劲儿过去,也醒了,被刘氏喂了碗粥,又睡着了。
叶浅浅今天赚了五两银子,花了不到一两,她自己又留下一两,剩下的三两给了刘氏。
“娘,你给攒着,等钱够了咱就在家打一口井。”
“啊?真打啊?”
“当然打,这是必须的。”
巧姐儿听了,握着筷子的手哆嗦了一下。
她怕黑洞洞的水井。
刘氏十分为难。
“可是,娘听说,这个是需要反复查看的,很多时候,挖很多都不一定挖出水来,咱们家地下,不一定能挖出来的。”
“人家匠人也不白挖的,就算挖一口废井,也会按照深度收钱,说不定咱家挖不出来,那不就白花钱吗?”
“娘觉得去挑水还是很方便的。”
叶浅浅笃定一笑:“娘,你放心,咱家能挖出水来,而且,咱家的水井,和村里的那口不一样,你绝对会惊喜地蹦起来!”
惊喜地蹦起来?
苏墨阳差点喷饭。
她这张嘴,真是让人又......又恨。
刘氏也忍不住嗔了叶浅浅一眼。
“娘小时候也没蹦起来过!你说说,咱家的井是镶金还是镶银啊?”
“哈哈,娘,不镶金不镶银,咱家的井,不费力气,不用桶,就连巧姐儿都能轻松的把水打上来,您等着看吧!”
经过这些天,刘氏自然知道她不是信口开河的,不由也惊奇了。
世上会有这样的水井?
苏墨阳也在脑中思索了一番,也摸不着半点头绪。
他问:“你如何判断咱家一定能打出井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