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沈秋月用了后脸上长出了蛇纹?”
凤明薇心里冷笑,这男人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可却依旧偏帮着安王。
“我怎么会知道?这是父皇应该问安王和沈侧妃自己,沈侧妃以前就用过神医阁调制的珍珠膏,用了快半个月,而用我调制的珍珠膏只用了两天。”
“凭什么断定沈侧妃用的是我调制的珍珠膏长出蛇纹?!”
北武帝眸色微沉,肯定道:“白医圣调制的珍珠膏不会出问题。”
“父皇认为儿臣的医术不如白医圣,那我无话可说。”
“膏药不是我要给沈侧妃的,出了问题,不能怪我。”
凤明薇懒得跟他废口舌。
“膏药是你给凛儿的。”见她打算赖皮,北武帝怒极反笑,“你还想抵赖吗?”
“膏药的确是我给凛儿的,可说是给安王用,并不是给沈侧妃啊!”
“我调制的膏药是看人,看体质,珍珠膏安王用了不会有问题,他又没有告诉我要给沈侧妃用,出了问题们怪我?!”
北武帝:“……”
这话说的好像没有毛病。
“可安王用了你的膏药现在中毒了,那就是你责任。”
凤明薇冷笑,“安王真的用了我的珍珠膏中毒吗?他明显就是苦肉计,想用这个办法,利用父皇让我给安侧妃治脸。”
北武帝:“……”
“哼,我把话撂下,本郡主绝不会给沈侧妃治脸。”
北武帝气得想治凤明薇的罪。
慕容骁道:“父皇,事情错不在微儿。”
“哼,混账东西!”
“你三哥之所以这么做,还不是因为凤明薇好说歹说都不肯给沈侧妃治脸。”
“她有这个能力,为什么不愿意给沈侧妃治脸?”
北武帝忍不住怒的拿起砚台一拍,墨汁都撒在了折子上。
见他又动怒,凤明薇示意李公公把孩子抱走,才忍不住怒笑道:“沈秋月三翻两次算计污蔑我,我凭什么给她治脸?我又不是圣母,别人害我,我还要对她感恩戴德吗?!”
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好欺负是吗?
北武帝神色一愣,脸色铁青,过了好一会他才沉了沉怒气,收敛了自己的脾气,做出退让,“沈侧妃的脸你可以不治,但安王你必须救,他现在中了毒,白医圣没法解。”
凤明薇讥笑道:“安王助纣为虐,处处帮助沈侧妃做坏事陷害我,为了她甚至不惜拿自己生命开玩笑,父皇觉得他这样的亲王还有何用?”
“眼里只有女人,耳根子软,心软,糊涂到教唆儿子偷膏药,只知道听沈侧妃的谗言。”
“这样的儿子,您确定还要救吗?”
凤明薇跟不客气的指责,北武帝气得脑门的青筋竖起来,虽然对安王很失望,可到底是他最宠爱的儿子,岂能就放任他被毒死?!
北武帝忍耐力到了极点,眼看就要人把凤明薇拖出去打一顿板子再说。
慕容骁了解自己的父皇,见他真的动怒,忙道:“父皇放心,这都是沈濯和白落尘在背后给三哥出的主意。”
“他们不会真的让三哥有事。”
“如果你再这样袒护三哥,才是真的害了,三哥只会仗着您的宠爱,继续变本加厉。”
闻言,北武帝眉头微蹙,抬眸冷冷看着他,“谁跟你说这件事是沈濯和白落尘在背后给安儿出的主意?!”
“难道不是吗?生辰宴时沈侧妃脸上众目睽睽之下长出了蛇纹,宴会就散了,大家都走了,只有沈濯和白落尘留在安王府,而没过多久就传来三哥中毒的消息。”慕容骁自然不认为沈濯和白落尘会这么蠢,竟利用孩子和安王中毒这个办法。
不过他也不知道背后到底谁出的主意。
如果不是沈濯他们,那就只有沈秋月和慕容安他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