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默默耸了耸肩:
“你这不好好的嘛?多大的人了还吃小侄儿们的醋,还当爹了呢,啧啧啧。”
看着堂姐带着嫌弃的眼神进了屋,刘不凡一副藏狐脸。
我能怎么办?这都是家人啊,是最把自己当回事儿和最不把自己当回事儿的集合体。
我也很难的好不?
好像是听到了后院的动静,还没等刘默默走进屋,两个身影直接从二楼窜了出来,一头扎进刘老太爷的怀里:
“老祖!我想死你啦!”
“老祖!有没有给我们带好吃的呀!”
刘老太爷一个趔趄,这小娃娃的劲儿还真大哩!
不过随即就是满满的幸福感,有几个货到一百多岁还能有儿孙满堂的?
感受到自己的胡子被扯了一下,老太爷从口袋里神奇的变出两个大麻花:
“这是我在天津出差买的,尝尝好吃不好吃啊?”
两个小崽子先从老爷子身上滑下来,然后一手拿着麻花,一手牵着老爷子的手:
“老祖,你快跟我们来,妈妈刚烤的饼干,你也来吃呀!”
笑呵呵的刘老太爷在经过刘不凡身边时傲娇的呵了一声,那模样就像在说:
看到没,我可比你小子受欢迎!
不过在嘲讽的同时也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大麻花递给刘不凡:
“拿着吧,家里的小辈儿我都买了,别说我没想着你。”
看着老爷子带着止不住的笑容进了屋,老刘拿着一根半米来长的麻花陷入沉思。
“主人!主人!汪汪!”
“怎么了?”
“我看着麻花还挺好吃的,我能尝一尝嘛!就一口,一小口就行了!”
哪知这话一处,老刘就跟护食儿一样,把麻花往背后一藏:
“呵!我太爷爷给我的,凭什么给你吃?
来厨房给我帮忙摘菜,一只狗一天天不上班也就算了,还整天想这想那,小澄呢,你也过来帮忙!
家里面以后没有谁可以吃空饷!”
听着姐夫咔呲咔呲嚼麻花的声音,江澄忍不住的想笑,明明姐夫是一个无上大能,可偏偏就是没有那种上位者装逼的劲头。
活的率性,纯真,洒脱,有仇报仇,没仇找事儿,这才是梦寐以求的生活状态啊!
“你小子没听到我说话是吗?白狼!把他另一个裤腿也咬下来!
不立立威是不行了!”
这时江悦儿提着两瓶红酒从地窖中出来,看着江澄一副受气包的样子,悄默声地说道:
“小澄,姐夫这时咋啦?”
看着姐夫背着手进了厨房,江澄揉了揉自己两条露在外边的大白腿:
“二姐,还能咋了嘛,在刘太爷爷那里受了气,撒到我身上了呗。”
“那还好。”
江澄???
“二姐,啥叫那还好啊?”
“你不就喜欢这个调调嘛?茉莉都给我说过了,一天不骂你你就开始找着法的作,然后被急头白脸的怼一顿之后,你就满血复活,如果没有复活拿就再打一顿,百分百有效。
小澄,不是姐说你哈,你要是觉得去医院花钱的话,可以让姐夫帮你看看,这是病,得治一治。”
哪知江澄一听这话,立马捂住钱包,惊恐地四下看了一圈:
“姐!你是不是疯了!为了省钱去找姐夫?那是省钱嘛!这不是嫌自己的钱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