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多亏了你出这么个好主意啊,上次二大王来的时候还不是二大王,你说他老人家要是看到这出,会不会给我提拔个一两级的,就算是不升官,工资也应该涨一涨吧,咱这新的二大王对咱这群打工的在钱上那可是从不含糊。”
师爷摸了摸八字胡:
“嘿嘿,老爷英明啊,俗话说的好,戴高乐戴高乐,谁戴了高帽谁不乐啊,二大王刚上任,还没有巡视过地府,这第一站就来咱们这边了,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老爷您和二大王天生就有缘分啊!这官儿活该您升,这工资活该您涨。”
窦逆湾乐呵呵地看着师爷,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小子,生前不愧是一个大奸臣!特娘的溜须拍马这套你敢说第二,没人说第一啊。”
“哪有哪有,老爷您言重了,这不都是实话嘛,我顶多进行一点艺术加工,还是您的机缘呀。
这人不与天斗,鬼也不行,老天都安排您和二大王在此处相遇,如果我再没有一点眼力价给您出这个主意,按您的话来说,上辈子几十年的奸臣不就白当了吗,嘿嘿。”
而刘屹秋看着码头上发生的一切嘴角不停地抽搐,这特娘的闹得哪一出!
船长也是懵圈,我这还没下船呢!二大王交代的任务就凉了,我的仕途是不是也要凉了?
刘屹秋快速在人群中定位到了笑的一脸褶子的窦逆湾,然后传音道:
“窦逆湾!你狗日的逗我玩呢!”
喜不即儿的窦逆湾听到刘屹秋的传音,直接快吓尿了,二大王为何如此生气!
师爷看到窦逆湾瑟瑟发抖,一脸疑惑:
“老爷,您这是怎么了?”
而窦逆湾还在神识当中听着刘屹秋的呵斥:
“你丫搞什么呢!”
“二大王,我我我这是在为您准备欢迎仪式呢啊。。。”
“你咋知道我要来了?啊?还学会窥探圣意了是吧?你说你是选择刀山光脚走一圈,还是油锅裸/体游个泳啊!
丢人都丢到白皮跟前了,麻利地把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都解决了,要不斗狗的时候让你上!”
传音结束,窦逆湾一脸幽怨地盯着师爷:
“特娘的都怪你!什么戴高乐不戴高乐的!二大王这么朴素的人怎么会喜欢这样劳民伤财的东西!
你狗日的不愧上辈子是个大奸臣!我要是上了刀山,首先得把你做成拖鞋踩着!”
师爷也是一脸懵逼,怎么地府的皇上不吃这一套嘛?生前那位可是被我唬的一愣一愣的啊!
不过师爷毕竟是做过奸臣的人,眼珠子一转就问道:
“老爷,二大王他说怎么处理了吗?”
“二大王说了,赶紧把这些劳民伤财的东西合理解决了,丢人都丢到白皮跟前了。”
师爷一拍大腿:
“老爷,正好啊!前几天西边不是给我们传信说,他们冥王的傻儿子,嗷不,小儿子,叫什么萨迪奥王子要来斗狗岭斗狗嘛,这会儿应该也到了,这个欢迎仪式就当是给他准备的不就行了,咱就当二大王没来不就得了!”
窦逆湾想了想,好像确实那个什么沙雕王子要来玩一玩,得了,就让你占这个便宜吧。
于是在将这个想法告诉刘屹秋并获得同意之后,漫天的烟花开始组成几个大字:
欢迎(沙雕,一个圈然后画了个叉)萨迪奥王子莅临斗狗岭斗狗!
而此时一艘屎黄色的纸船上,一个牵着三头猎犬的金发青年,看着天空中的烟火激动地浑身颤抖。
长脸!太长脸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