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咽了一口唾沫,自己这是找了一个比泰森还猛的女票?
于是江澄作死的问了一个问题:
“那个,我是说理论上哈,这个…”
“有话就说,别跟个娘们似的。”
“我是说,你看泰森那一身腱子肉,你是不是也有很多肌肉啊?摸起来会不会硬硬的,手感不好呀?”
白茉莉眉毛一挑,一把把江澄按在墙上:
“嘿嘿,想知道啊,自己动手试试啊。”
就在江澄的爪子刚刚抬起,二人只觉得一阵眩晕。
屋里瞬间安静下来。
江澄保持着被按在墙上的姿势,爪子悬空在白茉莉腰上。
祖安老哥看到这一幕也是惊呆了,刘不凡江婉儿觉得弟弟弟妹这次算是社死了,正如大家所想,弟妹当然是江澄!
良久,江澄看着脸红得跟猴屁股一样的白茉莉,弱弱地问了一句:
“你说,我这手还动不动?”
“动你个大头鬼呀,羞死了啊…”
说完放下江澄冲进了卫生间。
“小兔崽子,你干什么呢,跑过去的是你李阿姨的闺女不?你俩这是怎么回事?”
江澄脚趾扣地,这屋里就没有一个他能惹得起的。
“爸,我觉得叫我小兔崽子不合适,您老不能把自己也带上不是。”
“我刀呢!”
“在这呢!”
白狼神奇地变出一把菜刀递给江山越。
老头手握菜刀,一脸懵逼:
卧槽!这刀哪来的?我就说说而已,这下该怎么办?砍还是不砍?
江婉儿看出了老头的小尴尬,捂着嘴走过去接过菜刀,挽着老爸的胳膊坐在了被白狼啃得只剩下一半的沙发之上。
“爸,你先坐下喝口茶。”
江山越看着稀碎的茶几和光剩下一个把的茶壶,疑惑地看着江婉儿:
“闺女?”
江婉儿实在憋不住了:
“江澄,你小子麻利给我滚到楼上拿一套新茶具!”
江澄蹭的一下消失在原地,仅仅用了30.59秒便完成了拿茶壶,倒茶叶,冲开水的过程,甚至中途还洗了一遍茶…
然后规规矩矩地站在老爸对面等待着父的教诲。
刘不凡心中感慨万分,要不是这样的家庭环境,自己当初能不能挺过来还真是难说,对这个家的热爱又多了一分。
在江山越长达半个小时的教诲(废话)之后,白茉莉也在卫生间平复好了心情,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江澄坦白了俩人在一起处朋友的事情。
老江欣慰地看一眼不着四六的儿子:
“既然你们在处朋友,咱老江家也不能让茉莉委屈了,婉儿啊,你弟弟的零花钱每个月再多给点吧。”
江澄一听,热切地看着老姐,江婉儿抿了口茶,淡淡地说了句:
“这小子有私房钱,多着呢~”
“哦,那就不给了吧。”
江澄?真要我离家出走才能证明我是亲生的吗?
白狼嚼着电水壶走到江澄跟前,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
可江城立刻抽搐倒地:
“狗.狗.狗哥,你.你.你还通.通着电.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