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年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扔了,“什么什么什么?心宝中邪了?不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好端端的怎么会中邪了?你们去西洋之前,心宝不是还好好的吗?”
“来不及解释了,今晚能联系到子丑大师吗?”陆薄归心烦气躁的问。
霍司年知道,此事非同小可,迅速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态度。
他认真严肃的问,“子丑大师是哪个?”
“心宝之前在微博上,曾经艾特过一堆大师,其中就有他,你用最快的速度联系上他,把他带到我在清水湾的别墅,我等会儿就带着心宝回江城。”
霍司年拍胸膛保证,“好!”
两个人挂断电话后,分头行动。
陆薄归本来是想等西洋王室的一个正式道歉,再回江城的。
现在夏知心的事最大,一切以她为主。
他的面子,与她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至于和晏修的账,一时半会儿算不清,留着来日方长。
陆薄归回到房间,把夏知心叫醒。
半个小时后,两人坐上了回江城的飞机。
飞机刚落地,便见霍司年领着一个仙风道骨的老头儿快步迎上来。
“心宝怎么了?”霍司年见陆薄归抱着夏知心,不安的问。
陆薄归冲着李子丑点了点头,“她精神萎靡,叫醒了又睡着了,干脆让她先睡吧。”
得知她尚且安好,霍司年并没有感到轻松,“你在电话里面说她中邪了,是怎么回事?”
“咱们边走边说。”
陆薄归在路上,把夏知心在西洋的异常,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李子丑。
“听着确实像中邪了。”李子丑捋了捋胡须,“等我给她做完检查再说。”
一行人回到清水湾。
陆薄归询问,“做检查用把她叫醒吗?”
李子丑摇头,“不用,让她睡吧。”
他说完走到床边,从道袍里面伸出手,搭上她的脉搏。
陆薄归和霍司年全都静静的看着,不敢问话。
李子丑给她把了脉,面上不显,而后俯身,掰开她的眼睛,看了半天。
大约五分钟后,他站直了身子。
陆薄归恭敬的缓声发问,“师父,她怎么了?”
因为这个称呼,李子丑多看了他几眼,当对上他写满担忧的眸子时,便说起夏知心,“和你猜的差不多,但不是中邪了,而是被人下了降头。”
“下降头?”陆薄归惊讶,忍不住失声。
“操!谁这么阴狠?”霍司年简直要跳起来,“降头术是t国盛行的一种很恐怖的巫术!通常都是用来害人的,我听说被下了降头的人,通常都会神色呆滞,举动失常……”
他越说声音越低,“这不就是心宝吗!”
李子丑见陆薄归的表情,对他招招手,让他上前。
随后他掰开夏知心的眼睛,提醒他仔细观察,“看到了吗?”
“她……她怎么?”陆薄归一下子看到了不同,“她上眼白的中间部分,怎么会有一条黑色的线?”
李子丑收回手,幽幽的道,“这就代表有人对她下降头了。”
陆薄归追问,“那该怎么办?既然是下降头,那一定有破解之法。您是心宝的师父,在五行之说玄学方面是数一数二的人物,请您一定要帮她。”
“心宝是我的宝贝徒弟,中了这种邪术,我当然不能坐视不管。”李子丑说到这里,顿了顿,“只是对于降头术,解铃还须系铃人。心宝必须去找那个给她下降头术的人。”
陆薄归并不知道谁给她下的降头,他甚至不清楚对方怎么是给她下的降头。
他们到达西洋之后,基本天天都在一起。
他记不起来,是什么时候,让心怀不轨的人钻了空子。
“那个人要找,而且……”他声音很冷,“对方可能把她藏的很严,不会轻易让我找到。你现在不能帮她解吗?我担心拖的越久,这种邪术,对她身体的伤害越大。”
“如果到了迫不得已的地步,我可以帮她解。”李子丑叹着气说,“对方下的是血咒,以血为咒,降头师技法也很高深,往往这种降头术,只有她自己能够解开,贸然强行破解,往往成死症不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