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觉得高攀不起张欣姗?”关昊旭反问。
任赛伟点头,已经承认了。
“可是,那是你父母的过去,你是你,你和张欣姗的关系,只是你们……”陆诗瑶解释,她看得出来,任赛伟还是很喜欢张欣姗的。
不然,张欣姗离开酒吧的时候,他不会让关昊旭想办法,就怕张欣姗想不开。
“我们不合适,我们不应该在一起。”任赛伟的眼圈红起来,“她父母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如果知道我的身世,更会瞧不起我的。”
“这是你父亲做的错事,不是你!”关昊旭回答。
“不,是我,如果不是我,他可能就不会进监狱了!”任赛伟解释道。
原来,任赛伟的父亲离开后,警察也开始追捕,可是却没找到任赛伟父亲的踪影,他好像失踪了一样。
任赛伟照顾着弟弟,吃着邻居送来的饭菜,暂时填饱了肚子。过了一个星期,警察对家里的警戒明显放松了,而此时的深夜,任赛伟的父亲回来了。
窗户边,任赛伟看到了父亲憔悴的脸庞,他静悄悄的跟任赛伟说话,让他给他点吃的。
任赛伟回屋里找饼,只找到一块发霉的饼干,递给父亲。
父亲一咬,发现是馊的,一巴掌打在了任赛伟的脸上。
任赛伟哭了,却不敢大声哭泣,吞着泪水往下咽。
“你给我找能吃的,狗东西!”任赛伟的父亲骂道。
此时,任赛伟擦了擦眼泪,继续回屋里找,弟弟就在床上,他想到了厨房里还有吃的,就去了厨房找。
任赛伟的父亲就在床边的窗户等着,听到厨房声响的任赛伟的弟弟从睡梦中醒来,揉着眼睛,发现了窗户上一个人影串动。
因为年龄小,加上之前母亲在地窖的事情的惊吓,任赛伟的弟弟吓得大叫起来。
“鬼啊,鬼啊,呜呜呜……”
任赛伟的弟弟哭喊着,要找哥哥,也因为喊叫声太大,很快,左邻右舍也纷纷亮灯,想过来看看任赛伟家里的情况。
任赛伟发现邻居们的说话声,赶紧回床边一看,父亲不见了踪影,弟弟却躺在床上不说话了。
邻居们破门而进,一问究竟,任赛伟不敢多言,手里还拿着两个馒头,邻居们往床上的弟弟一看,这才发现,任赛伟的弟弟被活活掐死,脖子上还有大人手指的痕迹。
此时此刻,任赛伟整个人都吓蒙了。
警察再次到来,屋里搜索了一遍,都发现不到任赛伟父亲的踪影。
经过一天一夜的劝导,任赛伟总算是知道了父亲犯下的所有罪恶,他告诉了警察,父亲曾经在山里的某个角落建了一间小茅草房,是放木柴用的。
很快,警察部署了活捉任赛伟父亲的计划,而毫不知情的任赛伟的父亲就此被抓住,入狱了,并且判了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