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声响,滋太岁的头也紧跟这剑刺斜之后面,脑袋瓜子碰在了窗棂之上。身重气强的轻功射出之下,这一撞击给滋太岁造成了很大的反碰力,脑袋被碰的向后飞起,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下坠去。
这时随意,却在这一瞬间露出了惊世俗泣鬼神的特快轻功,他快速的跃出窗户,紧追这滋太岁反弹下坠的身体,脚尖在滋太岁心脏处一点,借力升了起来,犹如一团揉乱杨絮,飞飘飘地落在了大厅中间的含苞待放羞花高台。
被随意在心口出脚尖点了一下的滋太岁下降的速度猛然加快,只在几秒钟就跌倒了地面上。轰隆的巨响中,滋太岁身体摔到了地面上,碎木板激荡而起中,他驼背瘦小的身体已经很深地陷进地面深处,胸口裂开了一个血口,献血刷刷的流了出来。
随意的脚力何等的强大?随意就那么轻微的一点,其力量有千斤之重!
大厅内讨论声四起,这起打斗最好的形容就是一片狼藉,打斗之中没有一点出彩之处。武林中名震四方的鬼人滋太岁和两大金刚莫名其妙接二连三地死在随意的手里,很多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他们是怎么死的。
随意却管不了这么多啦,随意看也不看滋太岁的死尸,飞到了红色高台之上的晓丽姑娘面前,连带微笑对着晓丽深施一礼,言道:“晓丽姑娘,随生这厢有礼了。”
那晓丽姑娘一双美目看着随意,黑纱后面的圆脸上微红的起来两朵红晕,微笑羞涩地把头低的很低,声音如若春风洋洋盈耳轻言细语言道:“公子不必如此多礼。”
随意哈哈大笑,从囊肿取出一摞银票,银票在手里晃得哗哗直响;“公子我掏得出银票,还打败了竞争对手,又使晓丽姑娘免遭老色鬼孽待和摧花。晓丽姑娘,新郎官,可是非本公子当上了吧?”
“奴奴。奴家做不了主。”晓丽细语言道,其实内心高兴喜欢的很。刚才一幕她见随意举手间灭了鬼人滋太岁和两大金刚,一身轻功又是那样神影百变,此时这么近的距离一看之下,只感觉这位公子长发飘飘飒爽英姿,姑娘的芳心已有所属。像她们这些青楼姑娘,黄花大闺女以其给了那些恶霸老财丑陋不堪八九十岁就要盖棺入土的老头子,还不如给这样英俊有钱的青年。
晓丽姑娘身后的美妇人一边命令着青楼里的打手奴才运走那些死尸,一边媚笑着走到随意面前,夺过随意手中的银票,言道:“公子武功盖世,家境又是这般富有,我闺女能有公子你这等新郎君是她十辈子修来的福气。。婚姻主持人在哪呀,新郎新娘入洞房哟。。
随意来到”洞房“之内,心里还有点紧张,他深吸一口气,给自己鼓鼓劲,心内暗喊了一声”随四爷我是最强的!公子我洞房长胜!随后乐哈哈地四处看了看“洞房”内的摆设。
这间洞房装修的很有特色,在窗户旁摆放着一张梳妆台,在对面的墙边帮放着一张红木床,床的一旁摆放着加衣柜,床前一角摆放着一个小茶桌,正当中是一张圆桌子,四外十几个椅子。
圆桌上放着一壶美酒,几盘糕点,三个果盘,还有几盘炒菜。一边的小桌几上放着一个紫檀香炉,香炉内香烟缭绕,香炉两边,两只红色的蜡蜡光照的通红明亮。
蜡烛的红光轻轻跳动,照在红木香床的红纱帐内晓丽姑娘的身上,她的丽影也随着烛光跳动。
随意走到圆桌前,搬来一张椅子坐下,倒了一杯美酒,一饮而尽。酒是好酒,上佳的红葡萄,酒色血红,好似男儿的热血,又似少女的红唇。
随意连喝六杯,酒是英雄胆,喝酒壮胆,一边喝酒一边思索着老爸传授给他的“神功”。
当随意端起一杯酒想要继续喝的时候,就听晓丽姑娘幽怨的言道:“你打算在哪里坐着一直喝酒吗?”
当随意听吧晓丽姑娘那话语,随意的神情幽幽一阵,才到嘴边的酒又放在桌面。听说话的声音很悦耳,却带着一丝冰意,像是北极的冰,又美,又冷。
随意哈哈一笑,故意逗她言道:“我不在这里喝酒,又能干什么?”
晓丽姑娘娇羞道:“你坏。你来这里是为了干什么,就便干什么。”随意听了之后,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晓丽姑娘听起来好像是情侣两人亲密的情话,但是不管怎么听都有一种冷冷的感觉,好似这娇羞的柔语是假装出来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