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迅速去给卿酒酒找了件相配的粉白宫裙过来。
卿酒酒穿上后,她大张着嘴巴赞叹:“我的天,太美了娘娘!”
卿酒酒长得好,身段又一流,只要稍微打扮一下,就有令人移不开眼的资本。
也难怪昨日二殿下过来都为她痴狂。
“娘娘,您也...太好看了吧?!”
春草一番惊呼,又问:“您要去哪儿?”
卿酒酒带着她往外走,没有银杏在,春草显然是个好忽悠的:“去给皇后娘娘请安,既然陛下准我在宫中行走,那当然是要懂礼仪规矩的。”
她们刚踏出了门槛,却见门外慌慌张张。
临华宫的侍卫匆匆进来,后头跟着卫行云。
卫行云面色冷凝,不是很好看,看见卿酒酒,定定的看了她好几眼。
想必是银杏的事情暴露了。
卿酒酒稳下心神,与春草对视一眼,学了她眼中的懵懂:“这是怎么了?”
卫行云上前来行礼:“娘娘早,临华宫的大宫女银杏被人拧断了脖子抛尸在水井。”
“什、什么?!”
春草惊呼,几乎四周的宫人在听清卫行云的话后,都忍不住露出震惊的表情。
卿酒酒自然也是跟着他们一道。
季时宴这个挨千刀的,杀了人抛尸在水井??
他是恨不得被人查到吧?
卫行云专注地打量着卿酒酒的脸色,发现她跟宫人们同样震惊,脸都吓得有点白。
这个反应很正常。
银杏虽然是临华宫的大宫女,但是与卿酒酒并没有什么瓜葛。
真要说起来,卿酒酒原本脚上的铁链是银杏亲手绑上去的。
所以,卿酒酒若是对银杏的死有特别强烈的反应,那才不应该。
但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也不应该。
那毕竟是一条人命。
卫行云首先怀疑的当然是卿酒酒,但是卿酒酒没有非要杀了银杏的理由。
这让又有些犹疑。
那边春草的眼泪已经掉下来:“怎么会这样?”
银杏昨日身体不适,告假休息了,所以她才被放过来贴身伺候卿酒酒的。
可是怎么一夜过去,银杏姐姐人就没了呢?
这太可怕了。
“云侍卫,是谁要杀银杏姐姐?她、她根本没有得罪任何人!”
春草说完,不禁又想起了昨日的事:“不对,不是没有得罪人,二殿下,难道是二殿下......”
她一脸煞白,说出孟长安却又害怕地紧紧捂住自己的嘴。
卿酒酒暗道,开发新思路啊。
昨天孟长安一路要闯入临华宫,银杏三番两次阻拦了过去。
惹得孟长安不悦。
若要真将这事算在孟长安身上,也不能说说不过去。
难不成季时宴也是打的这个主意?
春草都这么想,想必其他人也容易这样先入为主。
不然还有哪个人敢这么大胆,杀了人不毁尸灭迹,还将尸体投进宫里的水井?
卫行云听完,盯着卿酒酒的表情也松动了一瞬。
似乎觉得有可能。
不过他还是问:“娘娘昨夜没有听到什么响动,或者离开临华宫么?”
春草伤心欲绝,但是不忘了自己是昨夜守夜的宫女:“没有的,昨夜娘娘比奴婢还先睡呢,早晨奴婢也是先起的,娘娘一直都在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