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寨子里在杀猪吗?成亲的喜宴......”
“大哥!”赵虎适时出来提醒:“喝酒!”
对他们来说,有什么席不席的,就是兄弟们凑在一起吃肉喝酒快活。
这小女医还将词儿整得挺别致。
彭杨恍然大悟:“那老子成亲,这些狗崽子们一口吃的我还能落下?还是美人儿你饿了?”
“有客人吗?”卿酒酒憧憬地开口:“从前父亲母亲说,我成亲要将家里的亲朋都请过来热闹,我们就只有寨子里这些兄弟吗?”
她是铁了心要想问出宋旬下落。
他是不是出事了,彭杨要追的人是谁。
彭杨看了她两眼,终于也觉得不对劲,虽然卿酒酒拐了个大弯,但是显然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微微一声冷笑:“原本那个还有一个,不过现在嘛,他只能在看押的地方喝这口喜酒了。”
什么意思?
宋旬被关起来了?
卿酒酒绞紧手中的帕子,有些紧张。
看来宋旬还真是做了什么,让彭杨起疑了。
“娘子,”彭杨握住卿酒酒的肩,微微用了里,状似带了些警告:“我还想问你呢,你跟我那走镖局的兄弟,认识?”
卿酒酒在醒来之后从头到尾没有跟宋旬有过交谈。
即便有,也就在彭杨喝醉酒那夜。
.....是不是彭杨从那开始怀疑的?
宋旬泄露了什么,她的身份?还是说只是想要采取行动就被发现了而已?
不对,如果自己的身份被泄露了,那彭杨应该不会这么淡定才对。
所以照推算,宋旬即使出了事,应当暂时没有车上她。
她假装惊吓:“怎么会在看押的地方?不是你请过来的客人吗?”
“好好待着就是客人,谁叫他不老实呢。”彭杨嘿嘿一笑:“娘子,在我这儿,好好待着就有好酒好菜,明白了么?”
这话已经是赤裸裸的警告了。
卿酒酒哪里会听不明白。
“那姓宋的小子,我前天就见他不对劲,结果你说怎么着?他想将你在我这儿的事传出去,摆明了看中那十万赏金!”
卿酒酒:“......”
宋旬用钱当障眼法,往山下传递消息?
如此说来,卿酒酒就真欠他一道了。
这下好了,要跑不止自己跑,还得捎上一个宋旬。
只希望彭杨下手别那么狠,至少留宋旬半条命在。
“那、那我表哥呢?大当家的,我表哥也被看押起来了吗?”
提到那个宋冥,彭杨像是才想起来似的。
那毕竟是卿酒酒的娘家人,又是她名义上的未婚夫。
自己今日跟卿酒酒成亲,那可得好好在他的面前摆一摆才行。
彭杨扬声问:“你们嫂子的堂哥呢??”
“在、在这儿呢!”一个小弟喊:“这不是大哥您没有吩咐,这人不好处置,恰巧今日寨子里缺人手,我就给他派了活计。”
“你是老大了?你就敢给我的大舅子派活计?”
彭杨回身就是一腿过去:“还不给我带过来!”
卿酒酒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正说着,季时宴就被人带进来。
他身上也装饰了一点红,在胸口上别了朵大红花。
卿酒酒差点当众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