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踪迹竟然连自己的人都查不到?
“我们的人查不到,跟死了也差不多了。”沈默小声嘀咕。
“再去查,死了也把骨头挖出来。”
只要能涉及到卿酒酒一点的,都要不惜一切代价翻出来。
沈默:“......”
“去看看那女的。”
季时宴发话,抬步往军营看押俘虏的地方走。
钟欣欣被反绑了双手,单独一间牢房关着。
周围都是男人,不识有淫/荡的笑声传入耳中,显然都是冲着她来的。
听见脚步声,钟欣欣连眼皮子都没有抬:“我说了,我不会告诉你关于小酒的任何事,你杀了我吧。”
这么多年过去,再相见,当年王府海棠苑外凄厉的景象已经翻篇了,而他们一站一坐,倒好像换了角色。
季时宴背着手:“她明日就到大周。”
“什么?!”钟欣欣终于有了动作,她双目赤红,抓着牢房的木门,恨不得撕了季时宴:“你畜生!”
“本王想不通你为何如此激动。”季时宴双手抱臂:“怕本王将一刀杀了?”
“你杀了我!别碰她!”钟欣欣厉声道:“当年那些折磨还不够吗?你就当她死了,为什么还要阴魂不散?”
钟欣欣清楚地记得,当年被关在王府的卿酒酒是什么样的情形。
而后来在药王谷的她,又是多么耀眼。
所有企图将卿酒酒关在牢笼里的,都是恶人,都该死!
“啧啧啧,”季时宴恶声恶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就是与卿酒酒苟且的男人,快说!那个丫头,是她跟谁生的?!是不是徐白?!”
什么?
钟欣欣一直以为,季时宴这个疯子是为了让她供出当年卿酒酒假死的真相。
可是他竟然是想知道丸丸的生身父亲是谁......
“哈哈,哈哈哈哈哈!”
季时宴脸色一变:“你笑什么!?”
“你永远也不会知道!”钟欣欣决然地看着他:“你可以把我杀了,但是别想从我口中知道一个字!”
她不会让卿酒酒再落什么把柄在季时宴手里了。
生下丸丸,是当时卿酒酒的身体所需。
相比生产,堕胎更要她的命。
虽然后来很庆幸丸丸生下来了,不过一开始,卿酒酒确实想过堕掉。
因为那是季时宴的种。
她恨季时宴,云琅已经是软肋,再多一个软肋,她有一天落到季时宴手里,就会更加无力。
“很好,本王多的是对付嘴犟的人的办法。”
季时宴环视了一圈监牢。
那些被他俘获的别国俘虏,全都虎视眈眈地望着他。
“这些俘虏,此前都是士兵,还有我们军中的将士,行军素来清苦,军中没有女人消解,大家火气难消——”
一番话,不止是钟欣欣,就连沈默也微微睁大了双眼!
这意思,是要将钟欣欣给这些将士——泄.欲?!
“季时宴!”钟欣欣恐惧地往后退:“你杀了我!”
她不怕死,但是不可能忍受这种折辱!
季时宴荤素不进:“将她拖出来,什么时候说,什么时候停。”
呦呦鹿鸣:你们别说,我也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