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白命人去拿馒头,塞给他,可他却不肯接,倔强地四处望,似乎在找人。
“你找谁?”
小乞丐的目光移到戚宁宁身上,似乎觉得她与戚安安有些相似,迈着小步子朝她走去。
戚宁宁往后一退,躲过了:“你想做什么?”
他身上散发着臭味,她可不愿意让他碰。
她着急地拽着谢司珩:“王爷,咱们走吧?”
小乞丐面露难堪,还是不肯走。
或许是外头的动静太大,戚安安循声走出来,看见小乞丐,面露喜色:“你来了?”
她蹲下身,拉过他的手便开始诊脉,发觉比上次平稳,不禁松了口气:“找我是有事吗?”
小乞丐抿着唇,不说话,牵着她的手想往狗洞走。
她们旁若无人地说话,戚安安半点都不嫌弃他身上脏,还被他牵着走。
谢司珩眼中闪过不可思议。
戚宁宁则不屑地撇嘴,果真是乡野来的,也不嫌脏。
“不用钻狗洞。”戚安安好笑,冲卿白道:“往后见到他就领进来,这是我的新朋友。”
说完,她瞥见谢司珩戚宁宁还没走:“你们怎么还在?”
与对那小乞丐亲昵的态度全然不同,那嫌弃就差写在脸上了。
谢司珩心道,本王在她眼中还不如一个小乞丐!?
戚安安不再管他们,领着小乞丐出去,想知道他要领自己去何处。
等坐上马车,戚宁宁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王爷,这个京墨先生,好生目中无人。”
谢司珩收回落在大街上一大一小身上的目光,戾气迸现:“给本王查,这京墨先生是从哪冒出来的,师从何人!”
戚宁宁就怕谢司珩对那京墨上心:“王爷,不过是个沽名钓誉的大夫,您何必费心?”
其实自从见了这京墨先生,谢司珩就一直有些莫名的熟悉,这人究竟是谁?
“给你看病,本王自然要查清底细才行。”
戚宁宁一喜:“王爷,我就知道你紧张阿宁。”
“王爷!”侍卫突然匆匆来报:“太后传旨,邀您进宫!”
太后?
谢司珩的厌恶一闪而过:“戚安安死了三年了,她找本王何事?”
侍卫也是满头大汗:“她、她说,王妃没死,近日她收到了王妃的传信!”
“没死?!”
“王爷!”侍卫突然匆匆来报:“太后传旨,邀您进宫!”
太后?
谢司珩的厌恶一闪而过:“戚安安死了三年了,她找本王何事?”
侍卫也是满头大汗:“她、她说,王妃没死,近日她收到了王妃的传信!”
“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