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她依旧要风风光光地‘诈尸’!
徐白看着比一年前还要瘦弱,可也更加阴讳的卿酒酒,明白她这次回来,定然是要掀起满城风雨了。
“姑娘,明日太后作为卿秀秀的姑母,也会过去观礼。”
卿涟漪?
她来就来,来了更好,卿酒酒一日没有拿到和离书,就一日是承安王正妃!
一直在一旁没出声的不染突然道:“我也要去。”
“闭嘴!”
卿酒酒瞪了他一眼,一秒回归现实,看着自己旁边的大麻烦。
“师父让我跟紧你。”不染往前一步,挨得卿酒酒极近:“你的命是我救的。”
“......”
徐白怎么感觉有种熟悉的味道。
以前姑娘不是说,卿秀秀就经常用这句话来要挟承安王,要风得风吗?
风水轮流转,姑娘这是从哪招惹上的小和尚?
卿酒酒叉着腰,难得面容生动:“你师父还说了,让我送你回东篱。”
东篱两个字一出口,不染闭了嘴,直接转了个身,背对着卿酒酒。
那模样就好像说不过她,但是又不打算配合。
徐白简直看得的目瞪口呆。
现在的和尚,不用守戒吗?
而且东篱是除了大周之外的又一强国,这个秃,不是,这个和尚是东篱人?
来大周当和尚?
还这么巧救了姑娘?
徐白心底有很多疑问,不过卿酒酒现在的表情并不怎么好看。
所以他有再多疑问也不敢问出口。
而且明日就是承安王大婚,姑娘既然要去,那定然要准备东西。
“对了,卿秀秀的心疾怎样了?”
徐白忙道:“这一年来了三四次,按之前的计划,都给开了药,不过最近一次两个月前,承安王问过开刀的事。”
开刀?
以为如此冒险的事季时宴不会舍得给卿秀秀做。
没想到,他想救卿秀秀的心如此强烈,不愧是心头好。
不过徐白给卿秀秀开的药,都是常规的心疾调理药。
按说卿秀秀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了。
频繁来求医,定然是因为卿秀秀还在用装病博取季时宴的可怜。
卿酒酒闪过冷笑:“好啊,下次过来,就答应给这位侧王妃开刀,我看她这能装到什么时候。”
第二日一早。
满燕京城一片喜庆,锣鼓敲打,喧嚣满天。
承安王府门前的东龙大街上,鞭炮的红色纸沫铺了一地,宛如十里红妆。
排场盛大。
卿秀秀正坐在镜子前,由侍女上着妆。
镜中的人脂粉裹面,好不精致。
“秀秀姑娘当真是天生丽质,配上这嫁衣,美极了!”
卿秀秀听见这称呼,脸一沉。
春芝在一旁怒斥:“还叫姑娘?这可是承安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