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于几?”秋老爹茫然的问
“等于耶!”说着比出个两个指头。
“不是说等于几的问题,而是创造的价值,独一的是一个,在原材料的基础上扩大了附加值,漂亮。这个漂亮是没有界限的,当然区域的购买水平和审美能力也是决定价格的原因,综合以上因素,我给我们家的绒花定价就是这样”。
“爹!娘!我觉得禾儿说的蛮有道理的,要不我们明天先试试?不试怎么知道好不好卖?”
“行吧!先试试。”一家人各有各的想法。秋禾是信心满满,秋雨是有点忐忑和紧张,秋老爹是质疑,林娘子是喜忧参半。反正一切等明天的结果才晓得。
翌日,秋雨早早的就把秋禾从床上拉起来,秋禾缩回被窝,又被拉起来。反反复复,秋禾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姐,还这么早,去了镇上也没有多少人,让我再睡会儿吧!”
“不早啦,天都快亮了,咱们吃了早饭,走慢一点到镇上刚好天大亮,找个地段好的”。
几个推搡也叫秋禾的困意去了大半。揉了揉脸让自己完全清醒。穿衣下床,慢悠悠的去洗漱。秋雨见妹妹被自己喊起床了,就从家里找了一个精巧的篮子,用洗的干净的棉布把昨天做好的绒花小心翼翼的包起来放入背篓里,另外拿了一个秋老爹新做的簸箕,打算一会把绒花摆放在上面。
吃过早饭,秋禾俩姐妹出了门的时候刚过卯时。绒花很轻,篮子拎手上都没有什么感觉。走在路上,路边的草丛边已经有一层薄薄的露水。现在已经过了霜降时节,过不了几天就该立冬了。
天地间一片萧瑟,远处的山,雾蒙蒙的看不真切,近处的稻田是收割后的荒芜。只有路边的小草顽强的顶着露珠颤颤巍巍在风中轻曳摇摆,弱不经风却有着天地间最顽强的生命力。
当秋禾秋雨走到镇上的时候,居然出太阳了。早上的阳光洒下来,温暖一片,两人对今天的买卖有所期待,而初升的太阳让人感觉又美好了几分。
找到卖绒花的地方。在市集比较靠前的位置。打探了一下,知道市集上固定的摊位才收费,至于边角的那些流动的小贩还是不需要缴费的。秋雨就拉着秋禾把篮子放下。找来几块墙角边的石块一起垒了一个空心的小石台,把准备好的一张比较新的棉布铺在石台上,垂下的边角遮住了石台,然后把簸箕放在石台上,将绒花卡子和绒花簪子一个个整齐的摆放好。
一旁卖针线的大娘看着这些漂亮的绒花,眼睛都瞪得大大的“小姑娘,这是什么呀?”
“大娘,这个姑娘家戴的花花,你看很漂亮吧!”
“是挺漂亮的,这是你们自己做的?”
“嗯呐,是我和我姐姐一起做的!”
“真是手巧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