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万一出了岔子,谁人担待的起?
冬青不在屋子里,安红韶觉得太空了,便又重新拿起刚刚冬青放在桌子上的书本。
拿起来翻看了几页,这会儿个真的是眼皮开始跳了,似要有什么事发生。
安红韶捂着的心口的位置,想着闭上眼缓一缓,可却没有任何的作用。
安红韶将书本随手放下,起身拿了帕子擦了擦脸,可是眼皮还是一直跳的。
而且,还是两个眼皮一直跳着。
安红韶将帕子搁下,椅子窗边,还是觉得有些闷。
这会儿,门外传来了婢女的声音,说是包嬷嬷求见。
安红韶的屋子,平日里也就冬青领着能进,旁人不能好随便进来。
这会儿冬青去请府医了,丫头边只能在门外禀报。
一听包嬷嬷过来了,安红韶连忙走了出去。
包嬷嬷平日里鲜少喜怒挂在脸上,这会儿个瞧见安红韶过来,脸上随即挂上了一个大笑容。
“嬷嬷这是遇见了什么喜事?”安红韶笑着去扶包嬷嬷,往堂屋里让。
包嬷嬷让身后的人拎过来一提油纸饼,“今个传来家书,我小儿媳生下生下了幼女,家里添人,同少夫人也分享分享这喜讯。”
安红韶一听,连忙双手接过来,“这是好事,顶好的事。”
虽说很多家里并不稀罕女娃娃,可是并不代表所有人,瞧着包嬷嬷是真的欢喜,那么这女娃娃便是有福气的。
安红韶让人从里屋拿了钥匙,让下头的人从下库房装上一盒子金叶子给包嬷嬷添喜。
“少夫人见外了。”包嬷嬷连连摆手,好像她这是过来讨要银钱一样。
安红韶佯装生气,“嬷嬷不收才是见外,等着孩子满月的时候,我还要想着讨要一杯满月酒吃。”
看安红韶说的心诚,包嬷嬷便就收下了。
包嬷嬷到底是在宫里见过大世面的,金叶子送的自是规矩。
说起满月来,包嬷嬷还提起,说是等着满月里埋女儿红的时候,让安红韶添第一铲子。
让贵人动手,期望孩子平安顺遂,等着出嫁的时候挖出这女儿红宴请宾客,希望她能觅得良人。
提起这个事,包嬷嬷自又想去已故的太妃,若是旧主还活着,定然也会为自己欢喜。
往事伤怀,包嬷嬷在这小坐片刻,这就离开了。
安红韶亲自将人送到门外,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女子也一样该尊师重道。
包嬷嬷过来授课,便该当长辈一般敬着的。
想着等着孩子满月,她一定再准备一份厚礼。
将包嬷嬷送走后,冬青气喘吁吁的回来了,只是她的身后却没有跟着府医。
“这么着急做什么?”安红韶示意冬青喝点水缓和缓和,瞧瞧将自个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