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睨眼看他,抬脚干脆地踩在他的侧腰最后一根肋骨上。
又是啊的一声。
丧彪:“你,你!”
裴寂凤眸坦荡,“哦,致命打鸡。”
“送上门的弱点,为什么不能好好利用?”
丧彪狠声道:“我不会放过你的!”
裴寂真会找人体弱点,侧腰那一脚,疼麻了。
裴寂丝毫没把丧彪的威胁放在眼里,“问你件事,老实点回答。”
丧彪忍痛,“什么事?”
“2098年九月三号,你带人抢劫银行,不仅抢了钱,还抢了银行保险柜里的东西,对吧?”
丧彪:“那么久的事,我怎么可能还记得!”
裴寂眨眼,唇角向上扬起一个弧度,“记性这么差的话,脑子好像也不需要了呢。”
丧彪瞳孔紧缩,“你……你想干嘛?”
笑眯眯的裴寂比面无表情的裴寂更加可怕。
丧彪心慌得不行。
“那根铁棍,杵烂你的脑子,一定很容易。”
裴寂说着,用手指虚虚点了点丧彪的太阳穴,“这里,很脆弱的。”
丧彪脸色煞白,莫名就相信对方不是开玩笑的。
“我突然想起来了,我们不仅拿了里面的东西,后来还把它们倒卖给了黑市。”
裴寂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相片,“有印象没?”
丧彪抬眼一看,是一块长方形的白玉佛牌,金丝镶边,一条很细的金链子坠着。
丧彪下意识瞟了眼远处的铁棍,努力压下止不住的心慌慌,“有,有印象!”
“不过这块东西不是从保险柜里拿的,而是当时抢劫的时候,有个女人手里恰好拿了这个,抢的。”
本来没什么印象的,但那个女人地反应很大,看的比命还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