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些生气,劝我别老想着跑,规规矩矩的,割腰子时他们才会打麻药。 如果不听话想跑,被抓住后嘴里会被塞小块玻璃瓶,他们会一拳又一拳把玻璃瓶在嘴里打碎。 到时口腔里全是玻璃渣滓,流血都是小事,残渣还会在口腔中,吃点东西都疼。 这种还算轻的。 其他恶毒的酷刑只有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 他还语重心长地提醒我,如果我再想逃跑,他会毫不犹豫上报。 免得他因为我遭受莫须有牵连,知道劝男人没用,我只能噤声。 但我依然怀揣逃走的想法。 逃出去的办法其实很简单。 虽然他们看管很严,不过他们找了个来收拾粪桶的老头。 我们拉屎撒尿全屙在一个桶里,老头负责收拾这些粪桶。 因为天气冷,老头每天都会穿着厚厚的棉衣,头上还戴着一顶雪山帽。 粪桶太臭,他也总是戴着一张大口罩,来这么几天,我只见过他的眼睛,并且老头还是个哑巴。 只要我能伪装成他,就算不会日语,应该也能一言不发,提着粪桶逃出去。 老头每次来收粪桶时,那群看守也会皱着鼻子撇过头,看都不看一眼,更能蒙混过关。 有了出逃的办法,目前还有一个难题,就是我的“室友”。 虽然他不愿聊天,我甚至还不知道他名字。 但我知道,这个男人说到做到。 如果看到我想逃,他肯定会阻止。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眷顾我,第二天男人居然被一群穿白褂的人抓出去。 房里只剩我一个。 收粪老头每天准时都来,我故意躺在地铺上装睡 他进门后,开门的青年又一如往常锁上门。 青年不想看恶心的粪水,走到地下室门口找同伴要烟抽。 老头慢慢走到粪桶旁,见他提起粪桶,我立马冲上去按住他。 国内常教育尊老爱幼,但此时的我死死用胳膊肘扼住老头脖子。 老头声带发出嘶嘶的声音,像蛇吐信子,极为恐怖。 我一点也不怕,反而很平静。 可能当时求生欲望太强烈,加上老头是岛国人,我丝毫没有怜悯同情。 在我全力勒压之下,老头渐渐没了声息,软软垂倒在地上。 不知死了还是昏了。 我则快速更换衣服,将老人拖进我睡的地铺。 从始至终地下室门口抽烟的几个青年都没注意房间里情况。 换好衣服后,我学着老头,步履缓慢走到门口,敲敲铁门。 青年一脸嫌弃地过来给我开门。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心理素质是真地强。 我甚至还去剩下几个牢房把粪桶都收集到大桶里,根本没想过收粪老头中途醒过来怎么办。 那几个青年也一如往常,根本没正眼瞧我,全部躲着粪桶。 我轻而易举的抱着一个大粪桶走向地下室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