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越强大的魔怪，它们的身体形态也会越趋于正常。

他与奥菲莉亚推测，这应该是世界法则的引导，或者说世界选择的结果。

世界的法则容不下这样的怪异，但同样也给了它们一个正确的发展方向，那就是向着正常生命进化。

实力越强，魔怪对于自身力量的控制也越强，身体形态也会随之受到影响，变得越来越趋于正常。

这就是所谓的世界选择。

而眼前的男子，其身体形态几乎与常人无异，完全看不出任何异常。

他无法想象，这样一个堪称‘完美’的存在，到底会有多么可怕。

更令人感到惊悚的是，对方似乎还有灵智，绝非寻常无脑的魔怪那么简单。

好在对方暂时没有表露出敌意，因而他还是努力克制着自己，没有因为恐惧而直接挥剑相向。

似乎察觉到了他紧张，来人淡淡地笑道：“不必紧张，我对你们没有恶意，两位年轻人！”

“你到底是人？还是魔怪？还是别的什么？”奥菲莉亚忍不住问道。

“魔怪？”

男子有些诧异，但看了一眼身后诸多奇形怪状的东西，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们放心，我可不是这种低等的混乱之物！”

男子笑着摇了摇头，又道：“我是人，准确来说，我曾经是人。”

“现在嘛，肉身腐朽，只剩了这么一具残魂，算是一个还没有死透的幽灵吧！”

说着，他的脸上多了一丝苦笑。

听到这里，阿尔维斯有些不淡定了，惊愕道：“这里已经不知道被封印了多少年。”

“经过漫长的时间洗刷，根本不可能还有人能以灵魂形态在这里存活！”

“除非……”

说到这里，他似是意识到了什么。

“等等，你说你曾经是人？难不成，你是一位还没有完全陨落的神灵？”阿尔维斯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男子。

只有不朽的神灵，才有可能以灵魂的形态存留到现在。

男人微微一笑，点头道：“你很不错！”

“对你而言，我的存在的确和神灵没有太多差别！”

“不过，在这位圣女面前，我可不敢自比为神！”

说着，他示意性看了一眼阿尔维斯旁边的少女。

“还算你有自知之明！”奥菲莉亚满脸骄傲地回了一句。

只是，听到这番话，阿尔维斯更加吃惊了。

“圣女？”

“你是晨曦教会的圣女？”他惊愕不已地望向少女。

“看来，她还没有告诉你她的真实身份呢！”

男人玩味一笑，继续道：“她灵魂之上，笼罩着一层极其璀璨的神眷光辉！”

“就像是黑夜里的烛光，实在让人难以忽视。”

“拥有这么浓厚的神眷，即便不是圣女，也是与神明有着莫大关系的存在，绝非一般的神职者。”

“当然，也只有达到我这种境界的存在才能看到她身上那一种独特光辉，你们是看不到的！”

最后，他又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