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下饵,不然那怎么钓鱼?
但林念没跟刘勇男说,她麻溜地拿了火柴去厕所,把证明给烧了。
回来还让刘勇男把印泥从窗口扔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乘警就来找到林念:“同志,这位同志说你敲诈勒索他了一些钱票,请你配合调查!”
林念看到乘警身后站着的隋建明,心说这狗东西还真的被她给猜中了。
隋建明的眼神中难掩挑衅。
林念的确心思缜密,可惜遇到了他。
他没有万全准备,怎么可能带着箫岚这个惹事儿精上火车!
“同志,搞错了吧,昨天一整天闹事儿找茬的都是他们,怎么还没够啊?”林念一脸的诧异,看向隋建明的眼神带着震惊。
仿佛不敢相信他居然敢告乘警。
乘警道:“不管是不是搞错了,也得调查之后才知道。”
林念:“那如果你们调查清楚我没有做那种事情,那他是不是构成了诬陷诽谤罪?”
乘警点头:“这是肯定的!”
林念挑衅地看了一眼隋建明:“既然这样,你们就查吧!”
隋建明以为林念是因为他写的证明所以才会这么理直气壮,心说她现在能笑得出来,一会儿就只能哭了。
林念和刘勇男分别被带走,有男女乘警去搜他们的身。
然后留下来的乘警就开始搜他们的铺和行李。
结果什么都没搜到。
等林念和刘勇男两人被带回来,乘警们相互之间摇头:“没有!”
隋建明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
“同志,你们搜仔细点,不然他们肯定有同伙,把钱票转移给同伙了!”
乘警也想到这种可能,可是眼下并没有证据,他们没有理由把林念和刘勇男送去站前局审讯。
林念道:“同志,我要告他诬陷诽谤!”
“他说的东西,我们身上没有,但是他诽谤我们这是事实!”
“我和刘勇男同志是下乡的知青,你们刚才也检查了我们的所有证明文件,知道我们在什么地方下乡。
隋建明告我们的罪名,等我们走后你们还可以继续查,如果查到我们有同党,或者是别的犯罪证据,可以随时去我们下乡的地方抓我们!”
“如果没有,那他诬告诽谤的行为也不能姑息,必须严惩!”
“我是烈士遗孤,我爸爸牺牲了,我响应号召,继承爸爸为人民服务的志愿,去最苦最累的地方下乡,结果呢,却被人如此冤枉陷害!”
“我们这一路本来安安稳稳,但从隋建明同志等人一上车就开始各种欺负我们,昨晚半夜箫岚同志往我的床铺上泼水之后,隋建明同志来道歉,请求我原谅,请求我不要报乘警,我心软答应了。
不曾想一大早就被他诬陷诽谤……
我怀疑他们仇视根正苗红的工人子弟,仇视烈士子女这不过分吧?
同志,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想要一个公道!”
这时围观群众也纷纷给林念作证,证实了她说的话。
隋建明慌了!
前所未有的恐慌将他包围!
仇视工人子弟,仇视烈士子女,这两个帽子他戴不起,会压塌脖子的!
乘警心里的天平瞬间就朝林念倾斜了,一个是响应号召的烈士遗孤,一个是一身大小姐做派的闹腾女同志,谁更值得信赖还用说。
“林念同志你放心,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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