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你我,刹那的惊艳不是长久的理由,漫漫真心才值得守候。以前的我是愚蠢的,认定真心不会消散,如今我是清醒的,只想找回被弄丢的你。
她第一次听这样的故事,钻出罅隙的微光清扫闵辞眼上尘埃。
“故事很新奇”
“蠢故事。”
蠢吗?
闵辞大概是在自嘲。
像死去的枝叶,义无反顾。
她轻轻摇头
“可卡因,本身就过于迷幻。”
花塞进她手里,香气更浓烈,冲刺鼻尖。
“做花还是做蝶?”
他凛冽的气息喷涌着
“闵先生”
“你受伤了”
“我不是——”
他手指动动,压住欲动的烟瘾。
“抱歉,你很像我的一个朋友。”
她耸耸肩,始终与他保持着距离。
“只是朋友”
低垂描摹着重瓣,她有心无意。
他似乎有所触动,暗暗愣了一下。
“朋友之上”
“闵先生认错人了,不过能和您的朋友相像,也是一种缘分。”
鼻尖清扫花瓣,柔软着抽身。
她点点头,留下疑惑挣扎。
闵辞迟疑了。
他见你的时候,你颦足间的熟悉感创造莫名的亲和力,虽然脸蛋儿不一样,你耳后微露的伤疤却制造了嫌疑,他不是没有多心,因利益建造的友谊不能因为莫名的第六感而遭到冲击,你是金楠的人,或者算是他的财产,怎么能随便动朋友的蛋糕呢?那是不仁义的事,于是他权当过度思念吹出了幻觉的泡沫,恰好落在你身上了而已。
可是第二次,明光通透,熙亮穿过玻璃窗吻在你半颊上,你笑着同他问好,握手时腕上的手链已然消失不见。怎么会不是你,掌心温热指尖冰凉,触及击心。
江梨和季禾
照片上斑驳的容颜实难以令人发现原来两人的眉目如此相似,即使她垂于濒死之际,而你游于草长莺飞。
眉眼可以改。
分秒带给你的感受是无法替代的,你遇到曾经如此熟悉的人,无可能做到绝对的判若两人。
你目光空然回应与他的对视,来往风声减弱你话语。
闵辞相信他可以找到你足够多的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