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你开什么玩笑。”
我愣愣地望着她,手止不住地抖。
“怎么了金丝雀。”
她极其淡定地摇晃着杯中的水,看着水花荡漾激起涟漪把杯壁一遍又一遍清洗干净。
“你找得到吗?”
我下意识往窗户那边看了一眼,也实在不确定有没有偷听的。
“慢慢找呗。”
她倒是心大,她是不知道这里有多大吗?!
我简直怀疑于诗引是在和我说笑。
“你、你你喝酒喝昏头了吧?”
“没有啊,我清醒得很。”
粉扑扑的脸颊上写满无辜和坚定。
“不是,你连哪都不知道,这怎么找啊?”
“直觉,第六感懂吗?”
于诗引煞有介事地指指自己的太阳穴。
我语无伦次,实在词不达意。
可她居然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
“逗你真好玩。”
“于诗引!”
“动动你的小脑子。”
她伸手摸上我的头。
“这种不光彩的事,怎么会让你轻易找到?”
“我要是序戒,就雇佣百十来人给我看厂子。”
她说的有道理。
我陷入沉思,序戒不能够这么蠢。
就算知道了塔落又能怎么样?
我觉得他越来越难以看清,费尽心思把我们送往国外,于诗引尚可理解。
只是一只无关紧要的金丝雀,到底是为什么?
还有拐八胡同,贺默吟塞给我的那张纸条,让我终于见到白柳柳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资本罪恶在于剩余价值的压榨。
贺默吟是想让我成为扳倒序戒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