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和朋友来的吗?”
我深觉适才的言语突兀,惹得他满脸绯红,于是心生一计,想出调虎离山大法。
“嗯,不算吧。”
“你不常来喝吧?”
他一本正经地收收下巴,并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好一波反客为主。
“嗯哼,你是常客?”
“不算,只是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你。”
灿若有所思地笑笑。
“这是我名片,在这里无聊了,可以打电话给我。”
说是名片,实则是一张写了电话号码和社交软件方式的白卡片。
“真的叫灿啊。”
我拿着名片感叹。
“诶,你,也认识序戒?”
我忽然想起他今天直直闯入这私人海滩,熟若无人的模样,还有近距离的沙滩海景房。
俩货绝对有关系。
那听到回答的眼神居然带了几分惊诧,随之而来的掩饰让人难以揣测。
灿专注喝着他的长岛冰茶,把手边的落椰梦推给了我。
“嗯,生意伙伴。”
看起来不像说谎。
这又是一个万恶的资本家。
“随时都可以给我打电话···如果你愿意的话。”
“白禾禾!你搞什么呢?点个酒这么长时间?”
于诗引一声尖锐的咆哮打断欲言的他。
她在二楼向下看着我,身边还挂着一个男人。
“?你朋友?带上来一起玩啊!”
这女人是不是又喝醉了,看样子不像啊。
“啊,这——”
“没事,我不介意、”
一块方冰块随着最后的汁液滑落进他的嘴里,这样的回答让我猝不及防。
“上去吗?”
狭窄的床上堆着散乱的外套,空间里回荡着键盘的敲击声。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