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存照旧做着他的报告,大脑不断提炼着一目十行所获取信息的精华。
“直接请求?”
序戒有些意外。
“对,源物原来的供货商不肯为其提供保障服务了,供货也更不上需求,于是他那边直接是转了专人来联系我的。”
“你见过他们的人了吗?”
“见过了,初步沟通了一下,我看对方比较疲惫,先安排了住处。”
序存一五一十地将事情和盘托出。
“没有其他人见过吧?”
“您放心,没有。”
序戒的防备心此时才松懈下来,他扶着他那额头,陷入沉思。
问题总是这样一环扣一环,一旦失误还不如不解决。
“他们要多少的货?”
“按我们给流堂的货件数量,他们要四批。”
“四批?”
“并且对方表示愿意以市场价高出一倍的价格作为基价。”
序存扶了扶眼镜框。
厚重的皮椅发出摩擦的声音。
“他们多久要货?”
“他们希望我们有现货,越快越好。”
“要答应下来吗?”
序存追问。
“不”
序戒坚定地摇头,手指关节扣在桌子上。
“你去把所有我们能动用的工厂和人都统计一下。”
“四点钟之前给我。”
“需要后续产业分析吗?”
“先不需要。”
短暂的沉默才更动人心弦。
“你拿到数据,立马到我办公室来。”
“好”
关节重重敲击在木桌上,回响在孤身一人的思考构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