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回要摸向身旁男士腹部的罪恶之手,冲我吐吐舌头。
没救了。
我转身跟着酒侍去往吧台。
调酒很有趣,先前加班到凌晨的时候,公司楼下有间酒吧,我下班的时候都会去点一杯白色俄罗斯,看着调酒师们有节奏地shake,会有一种快感。
这里可不是社畜应该聚集的地方,以黄金计价的地方,我也是头一次来。
“您好,想喝点什么?”
调酒师很帅,他穿着长袖衬衫。
“长岛冰茶?”
我终于看到一个我认识的了。
“不要这杯。”
一阵男声从我身后响起。
“给她来一杯落椰梦吧。”
这是什么奇怪的名字?
我回头看着这个替我擅作主张的人。
怎么是他?
“确定吗?女士?”
“就、就这个吧,谢、谢你。”
我慌张地将询问应付过去。
“我、我待会来拿。”
要走的借口实在拙劣,他拦住了我。
“招呼没打就走了,看来你不喜欢喝热水。”
他穿得正式了点,高高的鼻梁和松开的扣子不大想把太多的亲近泄露。
“我、我没有。”
“没有什么?”
他歪着头凝望我,好看的心形脸期待着我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
可惜祖传的花痴一时半会儿只会行如智障。
“我挺喜欢喝热水的。”
“您喝些什么?”
调酒师打破我们的对话,目光投到他的身上。
“长岛冰茶。”
他很认真地吐露出这四个词。
可我不敢打他。
他就这样盯着我,盯得人心慌。
“你、你叫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