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们真的自由了吗?”
金色泄满云地,湛蓝稀薄着云彩,悬挂一轮新日。
我开始恍惚,这感受似乎已经被定义过了。
“你说你要逃离他,我们,算是吗?”
深棕色的瞳孔里微微浅视,她陷入沉默。
“或许吧,我逃离不了他。”
她喃喃冲着我摇摇头。
“他拿着我的把柄,要我这样没心没肺地就此活下去,我办不到。”
我理解她的牵挂。
“就算走,天涯海角,我不是没跑过,没有用的。”
灿光照入深色,想挖掘的梗概,被闪躲临摹出个大概来。
“禾禾”
“嗯?”
“你打算走吗?”
走?
我抱富婆儿大腿呢我去哪儿?
反正现在搁着也回不去了,我还能去哪?
但是拿着序戒给的钱远走高飞好像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对哦,我怎么不查查白禾禾卡里有多少钱?
“诶,跑得了早跑了。”
“你还想着跑?”
于诗引立马卸下刚才那副岁月静好的面具,展露出来的嘴脸让我真正认清到现实。
这个坏女人。
“我、我没——”
“你看序戒那个架势,你跑得掉吗?”
她白我一眼,继续道
“反正现在没人烦老娘了,Y国据说玩的很多,回头搁家搞几个party,嗨他个几天几夜。”
沙发承受沉重的一击,她把这当蹦蹦床了。
“诶,这有服务灯。”
“跑?”
我疑惑地看着她。
“可是,我对序戒,连宠物都算不上。”
“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