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红唇很模糊。
“好一点了。”
我实话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好像有点语无伦次。
这水怎么有点咸?
“你是不是低血糖犯了?吃颗糖吗?”
我来不及开口,甜腻就已经在舌尖上绽放开来。
“好点了吧?”
“好、好点了。”
眼前的景象开始变得清晰。
“叫你早餐多吃一点!”
于诗引哀怨地叹出一口气。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眩晕吸纳太多嘈杂,我再无法听到除她之外的声音。
等到理智逐渐复苏,适才的难受才如烟消云散。
窗外飞快消逝的场景足足证明这车速不止一百码。
我终于能看清序戒的脸。
“你,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
于诗引把水瓶塞进我的手里,逼着我再喝下一口。
这到底是什么奇怪体验?
我歪了歪头,看着杯子里旋转的漩涡。
“清醒了就听我说。”
他扭头回去的动作过于冷漠,是一种无法掩饰的命令指示。
“有病。”
于诗引小声地嘟囔一句,紧紧扶着我。
“不要想着什么时候回来,那里有管家,安心就当一次度假,有人会安排好你们的生活的。其次,要联系我,不要用原来的号码,到那里会有配备好的全新证件···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告诉我,或者告诉序存。明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