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一个装糖的老盒子,看着包装年代像是上世纪八九十年的产物。
那浅橘黄的漆壳脱落了大半,暴露出的铁壳被摩擦得锃亮,上面的品牌标志不知曾受到什么强力凹陷了下去。
我轻轻摇晃着盒子,里面偶尔有硬物撞击盒壁的声音。因为过于沉重,我不得不双手捧着它,被上了锁的开口在我发现的一瞬间隔绝了我的渴知欲。
关于里面到底是什么,我面对这个三十五厘米左右长的盒子实在没有把握。
近来我翻找了关于这本书的所有讯息,仍然未能找到概括剧情的全部讯息,狗作者继续拖更,评论区一片怨言,剧情发展停滞不前。
唉。
“白氏生物科技”
我望着盒子侧边已经生锈的刻字,凹凸的起伏藏匿岁月。
“小姐可要把它带好。”
奶妈在一边把最后的琐碎物品放进大箱子里,轻声叮嘱我。
“那把它带着吧。”
我翻了个身,从床上翻到箱子旁,把盒子递给奶妈。
“好啦,小姐。”
她把箱子对半合上,沉甸甸的行李就算是我此行的全部家当了。
房门传来有礼貌的敲击声,奶妈整理了下裙子将房门打开。
来人是序戒的保镖。
“嗡嗡”
我的手机响起,来电是序戒。
“喂?”
“有人上去给你搬行李了。收拾好了就下来,我们在后门这里等你。”
“好、好的。”
我挂掉电话,望向那乳白色的象牙梳妆台。
镜子里的白禾禾,还是那么年轻美丽。似乎这皮囊与我并无关联,无论里面盛满怎样的灵魂,都不妨碍这皮囊为世人所喜爱。
哀其所哀
真正的白禾禾,恐怕很快就要被忘记了。
“奶妈。”
“怎么了小姐?”
“你觉得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吧?”
“没有小姐”
她皱起她的皮肤,温和和真诚在我心里某处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