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往草坪深处挪了挪,让树叶把我和这难闻的暧昧气息隔绝开来。
“可是你的脸——”
“没关系!”
序洁眼见就要扑上去。
“啊”
正当此时我右肩一沉,莫名的拍击差点没把老娘吓死。
“嘘”
耳边的小声提醒制止了我的惊讶,我回头看见一张无比熟悉的脸。
“跟我走”
白脸医生也不太正常。
“你说你去哪了?”
序戒好像有点生气,低沉的语调带着责备。
“就,就在花园。”
裙子上被攥紧的绣花走了样,我紧张得不知道说什么。
“走的时候没看手机吗?”
“可、可你们也没给我发消息。”
手臂上的伤在这样的强压下似乎又复发的迹象。
我坐在他不知道是第几套新家的真皮沙发上,同时面对着泼妇和疯子的注视。
“是我平时对你太纵容了。”
他背过身去,腰带因为细腰而变得灵活。
于诗引一直沉溺于她的深思,我不知道在那富丽堂皇的灯光下她又面对了什么,我只是本能的逃避,本能地不愿参与这不属于我的舞台剧。
“你们现在很危险,知道吗?”
“····”
序戒转过身来,抬抬下巴指向我的伤口。
“这样严密的安保仍然有疏忽的漏洞,上次是她,这次是你。”
“可是那是你叔叔的——”
“危机意识”
于诗引突然的开口打断我的辩驳,她丝毫在某种苦思中得到答案。
三个人之间陷入沉默。
“你知道是谁干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