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年长者摆摆手
“眼下事情多,慢慢来,好好对小于,你婶婶年轻的时候也这样,喜欢玩。”
她不爱笑,此时也腼红着脸听着那堆无关紧要的道德绑架。
窗台精心布置的花植和灯光,在渐降的夜幕中恣意展示着美貌。
于诗引喝完第三杯茶,在裹挟中偶尔朝外出神,会上同样贪恋的眼神。
“你不要无理取闹行不行?”
我发誓我用尽全部的力量来推开他,没成想序珂看起来文文弱弱地实则稳如泰山。
“依附他?”
原先的期许急剧变化,他掐得我很疼。
是他们家的人都有些什么问题吗?怎么个个都这么不讲理?
“我、我还能去哪?”
倘若再问下去,就凭我对白禾禾千分之一的了解程度,迟早要穿帮。
“再、再说了,我应该叫你小叔吧,请序少爷自重。”
我又伸出手试图解开他那蛮不讲理的禁锢。
“奴隶的自觉?”
“换个主人怎么样?”
他的眉眼松弛下来,似乎还不想结束这段纠纷。
拜托,我真的只是想看个花,顺便避免一下那堆太太们的审问,造了孽了听他在这跟我瞎扯这一通?
“你放过我吧。”
我白他一眼
“你最好现在放手,要不然给人看见了,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看见又怎么样?”
他更用力了一点。
“神不就是用来亵渎的吗?”